徐浩尧非常耐心地听着。
“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我以为以后我们都能归于平淡一切,却偏偏生了
这样的悲剧,生离死别突然间如此近,你叫我怎么能接受呢?”
徐浩尧听着蒋昕余的心底话,最痛苦的莫过于是听着自己心的
在面前
诉说对其他男的衷
。
蒋昕余问他:“我是不是很过分?”
浩尧紧皱着眉,温柔地笑,嘴角却隐藏苦涩:“你说下去,都说出来,我想
听。”
然后他慢慢把她放在床上。
蒋昕余继续说:“叔叔总是万分容忍我的任,我却总是害他伤心,要不是
黄芝芝,我……”
“会过去的,会没事的。”
“是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如果他这次醒来,我一定会永远陪在他身边,我
一定……”
蒋昕余喃喃地说。
“你先睡一会,明天醒来也许就没事了。”
徐浩尧喂她服下安眠药。
蒋昕余枕在徐浩尧的大手上,昏昏沉沉地便睡了过去。
蒋昕余又做了那个梦,她用力地划,用力地,又冷又饿,就是怎么也划不到
看似就在眼前的靠岸。
朦朦胧胧中响起了一阵急的敲门声,蒋昕余意识迷地起来,已经是第二天
的上午时分。屋内只剩下她一个。她的心突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阵不安涌上
心。
她打开门,有两个男站在门
出示证件:“蒋昕余小姐,我们怀疑你和一
宗谋杀案有关,请你协助我们调查。”
杀?我杀
?
“怎么了?”
蒋昕余长大嘴,不敢相信。
“请问你是否认识黄芝芝士?”
黄芝芝出事了?
“她是我婶婶。”
“你是否在天河路购置过一幢物业?”
蒋昕天那间?
蒋昕余冷静回答:“我以前的确在那里出过,但那公寓不是我所有的。”
“是这样的,我们查过,该物业的所有权的确为你所有。”
蒋昕天把那公寓署上她名字了。
“我们接到报案,昨晚该公寓怀疑曾被小偷屋偷窃,今天早上大厦管理员
巡视的时候,看到虚掩进里面察看,现黄芝芝士的尸体,是水果刀刺中心脏
致死。”
蒋昕余四周围的景物天旋地转起来。黄芝芝死了?竟然还死在那套公寓里?
警方先在怀疑是她杀死她。她知道事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地步。
“请问蒋昕天先生在吗?”
“他出了事,在医院。”
蒋昕余低说。
两个男互相
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接着说:“那么,麻烦蒋小姐跟我
们去公安局协助一下工作。
蒋昕余跟警察到了公安局,他们让她坐下,然后继续问:“请问,蒋昕天先
生生了什么意外?”
“他瓦斯中毒,现在昏迷不醒。”
“麻烦你说清楚一点可以吗?”
“前天晚上黄芝芝来过大宅,是她困着蒋昕天在厨房里,故意泄露瓦斯气。”
“你们那天晚上是否有争执?”
“有。”
“争执的原因是?”
“蒋昕天要与她离婚,她不肯,想跟我们同归于尽。”
“他们夫妻离婚,与你何关?”
蒋昕余沉默,她不敢吱声,她已经说了很多,但是叔侄通这种事又怎么能
说得出。她咽了一
唾
,请求一杯热茶。
警察倒给她,见她不肯老实回答,接着换了个婉转的问题:“听说你从小跟
蒋昕天住在一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时间跨度是多少?”
“自我高二的时候,有八年了,其中一段时间我在大学寄宿过。”
“后来又为什么离开那里?据说蒋先生一直非常溺你。”
“他要结婚,我不便与他们同住。”
“那么为什么蒋昕天在结婚后还要为你购置一幢公寓?据调查,蒋昕天名下
的所有物业和财产的都归你所有,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蒋昕余大睁眼睛:“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叔叔,居然——“好,
那么我说我的,物业管理员说你和蒋昕天先生经常亲密出,而且常常是一到公
寓就是彻夜不回,你和蒋昕天先生是不是有不可告的关系?”
警察咄咄。
蒋昕余知道她已毫无退路,点默认。另一名警察不停写下她的
供。
“前天晚上七时到九时的时段你在做什么?”
“我们生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