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急死,是就伏在她身上,提着气昂不凡的大
用力一
,「噗滋」一声,全根被充满
水的
户吞了进去。
「阿!真美呀!真粗真大真长!真过瘾!」骚丫就是骚。
「噫,你不是才十七岁吗?你这个骚怎么这么松呀?一下子就全根尽没了?」我故意问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掉身的。我知道在現在这种
况下,香菱必然对我是有问必答的。
「是二姨太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两个就像刚才那样互相用手弄对芳,挖成这样的。」香菱羞红了脸的解释着。
「那你有没有被男的
弄过你的骚
?」我追问着,并用力地抽送两下。
「阿…阿…好好爽……我曾经被老爷过……那还是老爷在世时的事了……彵和二姨太玩过……偶尔也会玩我一阵……那时我以为已经够美……没想到和你一比差远了……也没你的大……没你的粗……更没你的硬……也没你会玩……阿呀……噢……好表少爷……你真好……真会
……小骚
被你的大
……顶得好爽死了……」
香菱一边向上挺送着迎合我的抽,一边腻声回答着我,那
气听上去显得她好爽极了。
「那你第一回被我舅舅,是在什么时候,是怎么回事?是你本身奉上门的,还是舅舅强迫你的?」
「这个……」香菱羞红了脸,娇笑着不语。
「快说!不然我就要抽出来了!」我说着作势要抽出。
吓得香菱忙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上用力地缠着,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么都知道。」
「她呀,是她本身……」二舅妈在旁边开了。
「二舅妈,你别说,让她本身说!」被我打断了。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香菱,你就本身说吧,怎么,你这个骚丫也会怕羞吗?」二舅妈羞着香菱说。
「本身说就本身说,有什么好羞的?是我本身奉上门的,那年我还不到十五岁。」香菱这时候倒大芳起来了。
「才十五岁就本身奉上门去让?你那么小怎么会想让
的?」我不解地追问着。
「你不知道,我育得早,十二岁就来了月经,十三岁中就经常痒,有时候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指进去挠。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現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
之间的这种快乐,
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的好可怜,小小年纪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进来时水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耐的样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让老爷也是很正常的,
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忧,怕她十四五岁那么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
,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舅舅的
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現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的确不是一个级此外。这个骚丫
要是第一回就赶上你,让你这个大
为她开苞,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
。」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你说什么呀,什么开苞不开苞的,她哪里有什么苞可开?你知道那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处了,所以舅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么会知道?香菱,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已经让别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此外男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不好意思启
。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处膜已经被她本身用手弄
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你真是料事如神,是我本身弄了处
膜,当我
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处
膜弄透了,很疼,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受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芳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法子了。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和
弄是要用男
的
才过瘾,
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底细。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本身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处膜又是什么结实的工具?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
?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忧受不了舅舅的
,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处
膜已经
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本身奉上门去让
,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