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对北京很有好感,去了一次就念念不忘,只要我们单独在一起,她就说但愿我能在北京上班,以后孩子也能在北京上學。
她不断地给我妈做思想工作,我妈也有些动心了,问我什么筹算,我都没有正面回答。
老妈要归去毕竟扔下老爸她不定心,我送老妈去车站,老妈很严肃的跟我构和,我承认了对孙同學有强烈的好感,但是也不可能丢弃如玉母。
我感伤要是能娶两个就好了。
老妈看我对孙同學有真挚的感,知道我内心矛盾。老妈提醒我不能犯生活错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重婚是犯罪,会判刑的。
我仰天长叹:重婚有彵妈什么罪阿。老子喜欢两个,就彵妈娶两个,影响谁了。
老妈看着我:咱是普通,娶一个好的就能了,咱不贪多阿。
我送老妈上了火车。一个慢慢的走到长途车站,上了车往家里走,我感受路很长很长,车也开了很久很久,怎么还没有到。我有些烦躁了,孙同學到北京了么?钱老师到上海了么?
要是能有个电话就好了。
我下了车没有直接回家,到了镇上的邮电所,跟值班的一个小姑娘说我要打长途,然后给她孙同學北京家里的电话号码。
孙同學家里是军线,通过民线打进去很费劲,拨了半天,终通了,我哆嗦的接过电话,那
传来一个小伙子的声音:找谁阿。
我说找红卫。阿谁小伙子声音搁浅了一下很高兴的语调:姐夫阿,等等阿,我帮你叫。
然后电话里传来小伙子声嘶力竭的喊声:姐,姐夫电话。
然后小伙子说:姐夫等等阿,我姐蹦跶的就过来了。
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红卫的骂声:瞎说什么,又欠收拾了,快给我话筒。快点……小伙子声音变远了,估量话筒已经到了红卫手里:姐夫,我姐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阿。
接着话筒里传出来红卫的声音:你咋想到给我打电话的?
我听她的声音气喘吁吁的问她怎么了。
红卫笑了:听说是你的电话,不会走路了,真的蹦跶过来的。
我也乐了:一个电话你就变蚂蚱了?
红卫说:正想你呢,就接到你电话了,算不算心有灵犀?
我压低声音说:我也想你,想你想的难受。
红卫的声音哽咽了:我也想你,天天想,从你家里上火车,我哭了一路,一直哭到北京。
嗓子都哑了,喝了好几天胖大海,現在才好了。
我眼眶也湿了,我鼓足勇气说:红卫,我……我你。
那红卫终
克制不住本身了,哽咽变成嚎啕大哭:你个没良心的,現在才说,我等了好久了。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我哆嗦着说:我你,我
你。
旁边的邮局处事员说:麻死了,我
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瞪她一眼:闭嘴,再拆台老子掐死你。
处事员吓坏了,老诚恳实躲在一边不敢偷听了。
红卫很奇怪的问:你要掐死谁阿。
我说:一个邮局小丫,拆台。
红卫气哼哼的说:跟我打电话还勾搭邮局小妹子,小心我掐死你。
我不知道该咋解释了。
红卫问:啥时候回来?
我说:想明天就归去,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如玉说。
红卫沉默了,憋了半天来了一句:恨不逢君未嫁时阿。
我哑了。
红卫也没话了,大师沉默着。氛围很尴尬。
红卫先开了:别打了,很贵的长途,定了车票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
我们默默的挂了电话。
我表很繁重的往回走,邮局的小丫
战战兢兢的说:师傅,8块钱。
我看着她面色繁重,小丫哆哆嗦嗦:你电话费8块。
我掏出一张1o块钱扔各处事台,小丫找我两元,递给我,我看都没看,也没有接,直愣愣的出了邮局。小丫
追了出来:大哥,找你钱,两块阿。
我回看她一眼:不要你,给你买糖吃。
我垂着往前走,小丫
追过来抓住我:大哥,你不要想不开阿,大过年的,啥事过不去阿。
我被她气乐了,我回跟她说:大哥啥都想得开,大哥高兴才这样的。
小丫更晕了,小脸蛋一脸的当真:大哥,你真的没事?
我拍拍她的:才工作吧,不错很当真。
小丫点点
:上班一个月。
我说:好了,归去上班吧,要不邮票给偷光了。小丫
仔细看看我,看我确实不像想不开的,把两块钱塞给我,一步三回
的跑回了邮局。
(这个小丫也逃不过我的魔掌,邮局艳遇白虎的故事以后给大师讲)我来到合作社改成的副食品商店,买了一些点心,我儿子有点吃不惯我们的饭菜,
吃些点心,我老婆给我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