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机里放着旧上海的
靡靡之音。
我做了个请她跳舞的姿式,她曳着长裙款款随我走下舞池。
这时已是夜半时分,餐厅里灯暗稀。她有意无意地将身体向我靠了一下,
又倏地分隔,幽幽地叹气道:“你和此外男
没什么两样,只有生理感动。”
我轻轻地摇道:“你说错了。我碰到的阿谁硬硬的工具,是我的贞
带。”
她吃惊地瞪大了眼。
“要不要用手摸一下,尝尝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紧追不舍。
她的脸上掠过一片红云,轻轻用手敲了一下我的后背。
这一晚,我们谈了很多,也喝了很多。她有些醉了,眼波迷离地对我说:“
你是我见过的独一一个没有对我色迷迷的男。”
“因为我带了贞带,所以没法对你色迷迷呀。”我顺势说道。
借着几两酒劲,她怯生生地伸出纤手,摸向我的胯下,瞬间又像烫着一样缩
回手,低声惊叫:“仿佛是冲下的……”
“贞带当然是冲下的,向上那是勃起。你这傻妹子,这点事还不懂吗?”
我无限怜地看着她道。
此后她仿佛放松了许多,绵软的身体垂垂靠在我身上。望着那张清秀绝俗的
面孔,我的嘴唇忍不住探了上去……
下身一阵胀痛,我赶紧收回了嘴唇:“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依偎在我身上钻进了汽车。
我把车开到她家楼下,刚要下车。她猛地扑过来抱住我,喃喃道:“跟我上
楼去吧,我想要你……”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下部,轻声道:“仔细摸一摸,我确实带着贞带呢,
没法要你……”
她的手在我胯下摸弄了半晌,仰道:“不管你行不行,我都喜欢你,我都
要你到我家过夜,好吗?”
我默然良久,随她上了楼。
她的住家布置得非常小资:书柜上是十九世纪欧洲古典文學名着,四处摆放
的大都是卡哇伊的毛绒玩具,墙上挂着不少她的艺术照片,一副很温馨的样子。
她给我冲了一杯溶咖啡,又丢给我一本时尚杂志:“我先去洗个澡。”说
罢,苗条的身影消掉的浴室里。
我心神不宁的喝着咖啡,杂志上的内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此时的我,与其
说是与内心的欲望斗争,不如说是与紧箍在茎上的贞
带斗争。耳听着浴室里
美沐浴的哗哗水声,又要按捺着不让
茎勃起,真不容易阿!
不大功夫,浴室门开了。她裹着一条大浴巾款款走出来,露在外的双臂和
双腿白得晃眼,乌黑的梢还滴着水珠。
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扑哧一笑:“看你那傻样,快洗澡去吧。出来别
穿衣服了,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你的贞带。”
我赶紧冲进浴室,飞快地脱光衣服,急打开冷水龙,使劲冲刷着已然肿
胀难忍的下身。
经过在浴室里的长时间思考,我咬咬牙,决定还是坦诚面对这个斑斓的
,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去。
当我略微忸怩地赤身走进客厅时,她的视线立刻就被我胯下阿谁亮晶晶的像
个透明水龙似的工具吸引住了。
她从茶几后飘转过来,轻盈地跪在我身前,目不转睛地审视着我胯下阿谁她
从所未见,甚至从未想过的工具。
过了好久,她才抬起斑斓的脸庞,长长的睫毛上闪着泪光:“可怜的宝物,
我以为你在开打趣……原来,你真的戴着这个工具……”
我怜惜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一起坐回沙。
她摆弄着我茎上冰凉的小锁,感喟道:“唉,我怎么就遇不上你这样的男
呢?”
“你长得这么美,我哪能追的上阿!”我抚慰着她。
眼泪顺着她的面孔滴下来:“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
!有的
把本身的
老婆当贼一样的防着,有的又把本身弄得这么辛苦,只是为了忠
本身的老婆。
与
的分歧,为什么这么大呢?”
忽然她展颜一笑:“你不想看看我的身体吗?你可知道,有多少对我的身
体垂涎欲滴阿!”
“我当然知道有很多想得到你,可惜只有我不能得到你。”我苦笑道。
她没有吱声,默默地从沙上站起来,走到客厅中央,一把扯掉裹在身上的
大浴巾。
一具不亚维纳斯的
胴体,美仑美奂地展現在我眼前:每一寸肌肤都晶
莹玉润,每一处比例都恰到好处,每一个细节都和谐柔美;胸前的两点嫣红,腹
下的一丛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