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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之便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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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抚摸到了那凶手露的大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就这么在地上纠缠着,凶手狂吻着,用唇舌舔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其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时,顿时发出了动的呻吟声,整个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上吸吮一下,的身子就颤栗一下,快感不断的在她体内积蓄,泛滥的水控制不住的从体内涌出来,把大片地板都给打湿了。

突然,凶手开始伏身下探,伸出舌户上面舔着,大嘴压住那两片唇放肆的吸吮。随即,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啊——不要——不要!但其却用力按住了的两条腿,令她无法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她的私处。舌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唇里。欲的狂淹没了,那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滚热的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她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高氵朝令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但凶手没有放过她,他抱起,让其两条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她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茎就猛地贯了进去,充实感一下子涌遍了全身,她发出狂的呼声,道迫不及待的夹紧了那根物事。

哈哈,婊子。你不是喜欢被男吗?怎么样?我这根老二的感觉如何——凶手喘着粗气,整根茎都捅进了的身子,粗大的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她的娇躯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赤房上下颤。

屋内,男媾时产生地气味,搀杂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这些,再加上两的粗喘吟,都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能够让堕落的音乐。灵魂,在它的吟唱下似乎都要飞了,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上升,向上升————

滴答,滴答。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自己的额上流淌下来,滴溅在我床位下的桌上。此刻,又一次从梦境中回神的我浑身是汗。不仅如此,连拈在我指间的香烟,也是湿淋淋的。我很恍惚,也很是愤懑。因为我无法得知为何这无休无止的噩梦总是要找上我。同时,我更是感到惊悸。凶手像幽灵一般,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地在我的梦中反复出现,甚至还跟我说话。他,究竟是谁?

第七章

八月下旬,新校的大一新生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学校。我和赵无炎两因为住校,于是理所当然的被辅导员指派,去迎接我们系新生的工作。帮新生搬行李,办学手续,领取生活用品。事各种各样,既多且杂。但我俩还是勤勤恳恳地帮助着那些充满朝气,对这所他们要学习和生活四年的大学满怀好奇和憧憬的学弟学妹们。

赵无炎最近表现的和以往有些不同。自从我告诉他那天再次梦见凶手的事后,平常不去外面瞎逛的他现在也时不时的拉我一块儿出去。不过他不去热闹的地方,而是专找那些流比较复杂的城乡结合部。因为在他看来,我所描述的公寓楼肯定不会在市区内,反而是在这些地方的可能较大。他的判断我以为然。所以这段子,一到夜晚,我俩便会到处查探。

没过几天,城东、城北这两块区域首先被我们给排除了。那边因为近年来开发的力度很大,很多以前据说是郊区的地方都成了某某经济开发区,某某新区。再加上那里距离市委市政府的家属区,也就是吕国强住的那儿很近,警察在此巡逻的非常频繁。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凶手都不怎么可能藏匿在那儿。

于是,我俩把重点转到了城南、城西。特别是城南,此地远郊有大量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建造的楼房。整个东州生活最贫穷的群众,以及所有外来务工者几乎都居住在那儿。流动大,员复杂。在我们看来,这里是最容易隐藏的地方。

虽说我后几次噩梦的场景都在老公寓楼内。但就这么在城南一幢一幢的排摸无疑是大海捞针。所以花了三天时间后,我们也只能无奈地结束这近乎徒劳的搜索。

累死了,累死了。一回到寝室,我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高声喊着。相反,赵无炎则一脸平静地坐在椅子上思索着什么。手指还一下下的敲打着桌子,发出了喀哒喀哒的声音。

半晌之后,我从床上坐起。眼睛盯着还在敲桌子的他,出声道:你说那家伙到底要什么呢?不清楚啊。他停止了敲打你做的那几个梦乍看似乎都有关联,但关键的结合点我始终无法想透。嗯,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把这事放放吧。你不是跟我说过吗,连警察都还没找上我们。说明就连他们也没什么绪,更何况我们了。再说,我敢肯定那家伙绝不会不再活动的。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看他到底会耍什么花样。怎么样?我一边说,一边动手脱自己身上汗迹斑斑的衣服。

他听了,点着回道:只好如此了。说完,他便从自己的书橱里拿出了本书翻看起来。

我进了卫生间,将衣服扔进脸盆后便开始洗澡。一边洗还一边冲外面说话:

再过两天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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