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房。
“好了,你快走吧。这次阿姨不怪你。我们就当这没发生过。”大概十几分钟后,我妈调匀了呼吸,神志清醒后睁开眼睛和他这么说着。“嘿嘿,那阿姨我们以后——”他这时已经从我妈身上离开,躺在了她身旁,手则伸过去还想接着把玩她的房,嘴里也轻佻地说道。
“没有下次了!你要是再这样就别在叫我阿姨了!”我妈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一边抬手挡掉了他的禄山之爪一边正色地警告着他。“好,好,我以后不敢了。”他见我妈这么严肃也暂时退缩了,说完话后利索地系好裤子,整理了一下以后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向门走来一边和我妈告别:“那我走了,阿姨再见啊!”我见此也只好一闪身,躲进客厅的暗处。
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卧室,穿好鞋后就出了房门,离开了这里。
“呜——呜”卧室里传来了我妈低声的哭泣。我此刻也懊恼地蜷缩在了地上,痛恨着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冲出去阻止他,而贪图着这偷窥所带来的些许刺激。一时间,门里门外的两都处于懊悔和痛苦之中——
第二十二章
在回家路上,沿着道路默然行走的我看着两侧路灯。它们荧荧闪耀,尤如一片光的海洋,如此灿烂,如此惊,我想象着这一刻遍布县城的各个角落里的灯火阑珊处有多少故事在发生着,有多少喧嚣和动
,有多少难以想象的空虚、纵
、欢
。想象着刚才那些既让我兴奋与疯狂,也让我失落以及后悔的一幕幕。
“嗨!”一声长叹,随风而散。
忙碌的小夏终于处理完手里的公务,清闲了下来。所以从广州回来的第二天,他就驱车来到学校看望我。不仅如此,他还给我带了在广州颇有名气的莲香楼出产的杏仁饼过来。望着他一脸热,春风满意的样子。我的心里有些
暗地想道:你不会想到吧?继我爸以后,我妈又背叛了你。虽然暂时只是
体上的,但时间一长,可就什么也说不准了。但是一转念,我妈那天忧伤地哭泣声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再次使我感到了一种莫名地苦恼。和小夏的谈话也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我的这种态度也让他很快的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和我话别后刚转身想走,忽然好似想到些什么,又回身问我说道:“小军,你是不是很久没去看你妈了?”我愣了一下,嘴里刚想否认,但最后还是点了点。见我承认,他便和气地跟我讲道:“双休
有空的时候来看看她。这两天我回来后发觉她
绪有些低落,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
驾驶学校也几天没去了。我就猜测是不是因为你的关系。”讲到这儿,他停顿了下,喘气后又接着说:“这阵子我也总是忙,没好好陪过她。你多来看她,陪陪她,应该会让她开心点。这个算是叔叔拜托你了,行吗?”他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反对,于是点了点
,算作答应。接着得尝所愿的他跟我告别,离开了学校。
见他离开,我也回身朝二楼的教室走去。刚在楼梯上没走几步,就听到有叫我。我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巫豪泽那家伙急吼吼向我跑来。到了我跟前以后立刻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我说道:“呼,呼,阿军,等等,呼,等一下,先别回教室。呼,陈老大叫你过去,呼,他在
场那边的小树林里。”“嗯,知道了。”
我态度冷淡地回答道。“嘿嘿。”这时已经喘匀气的他冲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他妈的笑什么!”见他这副表,本就心
不好的我更为之气结。于是便严肃地张
呵骂道。他见我一副要发火的样子,连忙讪讪地跟我说:“呃,没,没笑什么。哦,以后罩着点我,阿军。那我,我先回教室去了。”话说完他就一溜烟的向二楼跑去。我也怀着沉重的心思下楼朝
场而去。
去场的一路上,我始终在内心里咀嚼着巫豪泽刚才讲的那最后一句话。
“让我罩着他?他自己跟着陈凯一年多了还要我来罩?难道陈凯那混蛋跟他说了?”
越想我越觉得生气,嘴里也忍不住暗暗地对陈凯骂骂咧咧。手里拿着的,装着杏仁饼的塑料袋也被我狠狠地塞进了路边的一个垃圾桶里。脚上的步伐也越来越快,满脑子就想着去陈凯那儿一问究竟。
没花多久时间我就到了位于场南边的那片小树林。刚到那儿,我就看见陈凯大敕敕地坐在一棵被砍掉树
的树墩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和旁边的两个
说说笑笑着。在看到我后,他马上和那两
说了几句。他们听后就起身离开了这里。
当和他俩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瞟见他俩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着轻蔑和嘲笑。这让我本就有些料准了事此刻变得更加确定。但我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脸色晦暗地走到了陈凯的面前。
“呦嗬!怎么了兄弟?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呀?谁惹你了?跟我说,我来帮你教训教训那不长眼的家伙。”陈凯见我这样,仍就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对我说道。他没有把话挑明,我只好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尽量放缓语气的说:“没什么,你今天又找我什么?如果是上次的那件事,那我们没啥可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