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心中暗喜,于是就大了胆子继续道。
“对我?”卫露曼有些惊讶,但仿佛杨鹏飞这话又在她的意料之中。
“是的,对你。”杨鹏飞一双眼睛得凝视着她说,“虽然你一直不承认你就是我上回在东海皇家大酒店里遇到的那位
孩,但我相信你就是。我这么说并不是要揭穿你什么,而是要让你知道我们是那么的有缘。自从我在皇家大酒店里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其实并不是一个小姐,因为有哪个小姐有你那样的气质和品位,我这并不是奉承你,而是我的心里话。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就是我从来不和小姐发生那种关系,那次在皇家大酒店见了你后和你做了那事,那是因为我在心底里就认为你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姐。”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为什么你老是提醒我的那一段往事呢?”卫露曼带着一丝哭腔说。
“哈哈,她承认啦,我早说了嘛,她迟早会承认的。”杨鹏飞心里暗乐,但脸上却仍是那幅得表
,说:“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说着,杨鹏飞就
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她的
也顺势靠在杨鹏飞的肩膀上。
“别,”卫露曼喃喃着,“别这样。”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抗。她的声音仿佛不是坚意的拒绝,而是盛的邀约。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皎洁的月色使这个城市一下子显得如此净如此美丽,一切都被某个洁白的意念净化了似的。从窗
看下去这城市完全像一个纯洁无疵的少
。
“别这样,”卫露曼被杨鹏飞紧紧地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我们应该是好朋友,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杨鹏飞喘着气,问,“那种事儿都做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距离?”
“不,那是以前,而且还是一时冲动,现在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原来的我,你还是原来的你。你一直都那么迷,”杨鹏飞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
的
孩。”
“我哪一点迷住了你?你说。”
“一切。还要我说吗?一切!”
卫露曼的目光异样地亮起来。她伸出一只手,在杨鹏飞的发烫的脸颊上摸着。杨鹏飞的下颏和嘴唇被吉列刀片刮得净净。整个
也显得
净净,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他们互相凝视,互相欣赏,互相湮没。这是令
迷醉的时刻。
“不行,我不能这样,”卫露曼的手突然从杨鹏飞脸颊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
“为什么?”杨鹏飞又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这样?”
卫露曼忽然显出一阵羞愧的神,这一回看来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着了。
“放开我,”卫露曼说,“让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
杨鹏飞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杨鹏飞支吾地说道。他知道此时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不,你没有错,”她说,“是我错了。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
卫露曼叹了一气。
“曼……曼……,”杨鹏飞叫着卫露曼的名字,“你真的很美,曼,真的,你……”
“别说了,”卫露曼温柔地注视着杨鹏飞说,“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
“好吧,我听你的,”杨鹏飞像个大孩子似的,把低下来,“我听你的。”
卫露曼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地在杨鹏飞的脸颊上摸着。她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杨鹏飞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你有你的朋友,更重要的是你还有于姨,我不能,真的不能!”卫露曼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满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杨鹏飞看到卫露曼那副迷的眸子里流淌出两行清澈的眼泪,杨鹏飞突然觉得这仿佛是他有生以来见到过的,最清澈的眼泪,最忧伤的眼泪。
“是的,我是有朋友,我是和于总在一起,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相
,我们在一起啊。”说着,杨鹏飞以极度的拉力将卫露曼搂进怀里。滚烫的嘴唇压在卫露曼的唇上,两
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一起。
夜很静,灵一般的卫露曼蜷在杨鹏飞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杨鹏飞抱着她,看着窗外远处点点灯火。
卫露曼温柔的亲吻着杨鹏飞,杨鹏飞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杨鹏飞开始小心的抚摸,像抚摸怀抱着的一只美丽的、致的而又易碎的玻璃瓶。
卫露曼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洁白细腻。杨鹏飞抱住她,感受那来自灵魂处的香,一点一点,缕缕诱
。
卫露曼真的像蜜糖一样也包裹了杨鹏飞,杨鹏飞从来没有如此的小心过。当灵魂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时候,是快乐,是难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处,没有罪恶,没有肮脏,没有欲念,只是一种融合,一次愉快的
流,就像卫露曼长长的发丝,轻轻一绕,就缠住了这个世纪的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