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经理吧?”
“我是,请问你是?”
周经理疑惑得问。
“我是你们何总的朋友杨鹏飞啊,你不记得我了啊?”
“哦,是杨先生啊,记得记得,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
周经理语气一下变得热而又谦卑起来。杨鹏飞以前经常和何啸在一起吃喝玩乐,也去过何啸的公司几次,所以认识这位何啸公司的保安部的经理周大海。有时他们在酒吧喝醉了,就叫何啸公司里的
来帮他们开车,而叫的次数最多的就是周大海。
周大海是退伍兵,以前在部队里当的是侦察兵,所以一身拳脚功夫很是了得。可当年他退伍后的一段时间里混的却是相当凄惨。当年他从部队里退下来以后就被分配到家乡的一家国营机械厂做保卫科的一名事,拿着一份很微薄的收
,养活着一家老小。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大环境的变化,国营单位普遍效益不好。周大海所在的机械厂也不例外,经营惨淡,越来越不景气。
正所谓“穷则变”然而“变”却不一定能“通”周大海所在的机械厂先是经历了优化,却没能使机械厂有所起色;接着又搞分流,依旧是半死不活;后来再实行改组,把周大海及其他的工友折腾的够呛,然而最终还是没让机械厂起死回生,反而加速了它的灭亡,机械厂产倒闭了,周大海下岗了。
下岗后,周大海的子过地是越发的窘迫,起初老婆对他还是温柔鼓励,要他自谋出路,相信他会给她们娘俩带来好的生活。而周大海对自己也是比较自信的,他认为自己身强力壮的,给自己的妻儿老小一个比较舒适的生活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冷冰冰的现实很快就泼了一瓢冷水,周大海先后做过泥瓦匠,卖过服装,拉过黄包车,甚至下过煤窑,然而这些都没挣到多少钱。这时候,老婆开始表现的越来越不耐烦了,家里也就有了争吵,有了不和谐的音符。直到有一天,周大海从外面做完活回来发现家里空空如也,老婆不见了,三岁的
儿也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家里仅有一点现金,唯一多了的一件东西就是放在桌子上的一封信,是他老婆写的,他老婆在信中说她带着他们的
儿出去另谋出路了,让他一个
好自为之并希望他早
出
。短短的几句话把周大海这个五尺多高的汉子彻底击垮了,以至于不吃不喝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他才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出家门,可这时他却发现
们看他的眼光变了,那些眼光有同
,有嘲笑,有鄙视,种种异样,纷至沓来。周大海再也不能在家乡呆下去了,于是收拾包袱,随着南下打工的
流来到了东海。
刚到东海,周大海是生地不熟,吃了不少苦,也辗转换了好几份工作,最后才来到何啸的天方公司做了一名保安。由于周大海本来就是退伍侦察兵出身,再加上做过好几年的保卫科的
事,因此对保安这一行是胜任有余。可他仍然表现的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时间一长,逐渐他的吃苦耐劳
神和敏捷身手被何啸所发现,提拔他为保安部经理。对此,周大海是感激不尽,对何啸及公司是愈发的忠心耿耿,卖力工作了。
“你快带几个兄弟赶到位于酒吧一条街上那家名叫”蓝月“酒吧的地方,哦,对了,要挑身手好的几个兄弟啊,要快!”
杨鹏飞急匆匆得说。
“杨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周大海有些犹豫,他以为是杨鹏飞要他们出去帮他打架,虽然他知道杨鹏飞和他们的老总何啸是好朋友,可要他带着自己的手下擅自离开工作岗位去帮杨鹏飞打架,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妥。
杨鹏飞知道周大海的心思,于是急道:“不是我,是你们老总何啸在酒吧里中了家的圈套,被
家打了,现在还被
家扣在那里,我现在正朝那里赶,你们马上过来。”
“好的好的,杨先生,麻烦你先去支撑一会,我们马上就到。”
说完就“啪”的一声放下了电话。
代好这一切,车子就已经到了酒吧门
了,杨鹏飞估计再过十五分钟左右周大海就会带着
过来了。于是不慌不忙得下了车。刚下车,正要转身付账的时候,不料出租车却一溜烟的开跑了。杨鹏飞苦笑着摇了摇
,他知道司机肯定是把他当作黑道大哥了,所以连车费都不敢要就跑了。
走进酒吧,里面依旧是来
往,热闹异常。杨鹏飞朝何啸刚才坐过的那个位子看去,那里坐着另一对男
,何啸并不在那里。
“他们不会把何啸带走了吧?”
杨鹏飞心中暗想,但转念一想,觉得应该不会,因为他们想要的钱还没拿到手,不可能走的,即便是换一个地方,他们也会通知自己的。想到这,杨鹏飞朝四周仔细搜索起来。果然没用多长时间,杨鹏飞就发现了何啸。
只见何啸坐在一个比较靠里的桌子旁,由于灯光比较黑暗,杨鹏飞看不清何啸脸上的表以及他有没有受伤?再看看他的身边,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个个双手
叉,怀抱在胸前,目光凶狠得注视着何啸。而在何啸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油
面的小子。杨鹏飞远远得就能看见这个
梳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