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根本是从背后紧紧贴着她.
原本环抱住纤腰的左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的
房和红色的
.
那盘根错节的阳具宛若百年老木、沧桑却笔直坚挺,隔着一层布料卡在堂姐
的沟中.
儘管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于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点,
就在堂姐吃下爷爷的「帅」时,久违的发感自体内涌现,恰好这时堂姐开心的
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机把下身往桌底一藏,一的老
就毫无保留的
在桌
底,其中几滴还直接反弹、黏在榻榻米上.
唯恐事迹败露,连忙把茎往裆内一塞便匆匆告辞.
「咦烈叔叔你这幺快就要走啦留下来一起吃饭嘛」
傻呼呼的堂姐依旧浑然不觉.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个标準的「后不理」,
也不回的逃了.
桌下那泡后来也是堂姐发现的,「噁这什幺东西鼻涕好臭喔
不是跟你说要用卫生纸擤出来吗每次都到处抹」无辜的我就这幺莫名
其妙的被碎唸了一顿.
而堂姐裙上的钉书针直到衣服扔进洗衣机都没察觉,在洗涤翻搅时把裙子
扯开一个大,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后,身体状况就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为生命中最后的力
都化成那泡「鼻涕」跑出体外,还是其他原因.
当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堂姐,依旧过着她少跟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