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辈子都记得我……
大小姐,您听见了吗?
容少爷说,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您的,一辈子也不会!
……
从墓园的山坡而下,车子停在前方不远处,沿着路就能瞧得见。蔓生慢慢走着,尉容就在旁边陪同。大石板路,很平整。但是路上全都是梅花掉落的花瓣。这里已经远离墓园,也离开了霍云舒,走过一长段的路,两这才坐上车离开。
今午后,一行
两辆车一起离开鹏城,返回海城去。
刚刚爬了山,虽然不是蔓生自己走上去的,可是一来一往也有些累了,一坐上车,眼睛就止不住要闭上。
尉容看见她一脸困意,长臂一伸,让她靠在自己肩,“睡吧,还要开很久。”
蔓生挣了挣,他只是轻轻拍着自己,好似在安抚,“快睡。”
实在太困了,蔓生一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车子一路的开,开过满是白梅花的墓园,也开出了鹏城。
……
抵达海城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候,一路上蔓生一直都在睡,进了城区后还没有醒。半道上,任翔转过弯,往另一处走,余安安惊醒,“哎?你怎么不跟着前面的车子?往前一直开啊!你走错路了!”
任翔握着方向盘,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在晃,“没错!”
“怎么没错?副总他们都不知道开到哪里去了!”余安安崩溃的扒着车窗,眼见那辆车远离自己。
任翔却开道,“他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余安安立刻追问,“难道是去保利公司?”
“不是。”任翔否定了她的回答,却是说道。“他们要回尉家。”
余安安一怔,等到车子开过很远后,她一下惊喊,“回尉家?哪个尉家?回去做什么?”
任翔无言的看了她一眼,“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表态了!林副总最近一直都住在尉家名下的别墅里,你说这件事,尉家会怎么看?”
“啊——!”余安安嚷嚷起来,“那副总一个去不是惨了?尉家家大业大的,会不会欺负
?我应该一起去才对!”
任翔急忙安抚她,“有容少在,你还担心什么!”
……
“蔓生……”
车子稳稳停下的时候,蔓生还是朦朦胧胧的,她几乎是不清醒的。因为一路都在睡,所以一醒过来整个都意识不清。只听见耳畔是他呼喊,睡眼惺忪里看见他在微笑,“到了,我们下来。”
迷糊状态里的蔓生很顺从的下车。尉容直接让她坐在椅里,又由尉容推着往一幢别墅里面走。
“容少爷!”耳畔传来一声声呼喊,蔓生只看见一行身着着黑色西服在前方。
这里是哪里?
蔓生狐疑着,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何处,只在这个时候想,应该是他在海城的别墅。
今天晚上他们都要住在这里吗?
蔓生拼命的让自己清醒过来,但是实在是太困了,以至于进别墅后,富丽的一切都让她睁不开眼。
尉容低一瞧她,见她迷糊的样子,倒是一笑。
这样才好,又安静又乖巧。
“老太爷在哪里?”尉容询问。
管家回道,“在别院的茶厅。”
从别墅绕过长长的回廊,壁灯一路照耀着那些璀璨的装饰物,蔓生眼前一片缭。不知不觉中,一扇门开启,蔓生由他推着走了进去。这间茶厅是一个巨大的大厅。
顶的屋顶是隆起的半拱圆,所以屋顶很高,古色古香的灯一照下来,显得茶厅格外宽敞。
以至于宽敞到了,让发现连声音都在盘旋!
蔓生所坐的椅停了下来,更因为听见那一声呼喊而瞠目,“林小姐好像还没有醒。”
再发困,蔓生也在这个刹那被眼前的一幕惊住——
因为自己面前聚集了一家子,这其中男男
都有,却都是面容俊秀靓丽不凡,不是名门少爷就是贵夫
,穿着打扮虽不显富,却无一不是考究。那种卓伦的气质,蔓生从尉容的身上清楚感受过。登时,眼前就像是映
一幅画,让蔓生那点零星睡意登时一扫而光!
而面前这些陌生,正盯着自己在看。用一种审视探究的目光,带着无数的好。
蔓生再一看,前方处正位一侧站着的老者,不正是之前认识的那一位元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伯不是鹏城那里的园艺师傅,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这里难道不是海城?还有,眼前这么多又是谁?
蔓生彻底发懵,她坐在椅上,整个
都正襟危坐,只在一刹那,再对上众
,即便再发昏,却也好像猜到,面前所有
到底是谁,而这里又是何处——
“爷爷。”突然,尉容敬畏开。
蔓生瞧见正座上的老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