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尉容原本想要说不疼,可是见她紧张成这样,他忽而扬唇说,“疼!”
蔓生一听见他喊疼,真是被惊到!当场被家法处置打了十鞭上药的时候都没有喊痛,医生治疗过程里昏迷不醒也都不见他发出一声闷哼,现在却居然喊着疼!
“那怎么办?”蔓生慌了,“我再让小泉请医生过来,给你打一剂止痛针?”
她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这一条,说完她就要起身,可是手却被他一把拉住,“不用去。”
蔓生回,见他靠着床躺着,“那你不是疼?”
“嗯。”尉容点,拉着她的手说,“蔓生,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你忘了,这是最好治疗方式。”
蔓生有些迟疑,只是突然之间想起当年。
当年宜城父亲一杖打下去,他扯开她的衣服俯身说:伤痕就是用来亲吻的。
或许某些时候,伤有
亲吻真能够抚慰,也能够让
忘记伤痛。
可是……
“刚刚不是亲过了?”蔓生蹙眉问。
“所以刚才我不疼,现在又开始疼了。”尉容沉声说。
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好像也不像是玩笑。蔓生还在犹豫,他却已经再次催促,“蔓生,快亲我。”
蔓生没了办法,她在床畔坐下,主动的凑过去,将手轻轻放在他的肩,低
亲吻他的唇。
两在这张床上相拥亲吻,从
至浅,由浅再
,竟是半晌都没有停止!
最后还是蔓生将他轻轻推开,“你还要喝药!”
尉容却圈着她,不让她离开,他低靠着她的肩
,一声低沉男声说,“还是疼。”
“喝完药,我再亲你!”蔓生已然豁出去了,她许诺道。
尉容一听此话,这才同意,“那我要抱着你喝。”
蔓生没辙,才发现他这个平时强健的犹如天一样,怎么受伤后就这么会撒娇耍赖,她将药碗重新端过,一边任他环抱一边喂他喝,“还说书翰
撒娇,你也一样!”
尉容可不管,环住她的手用了力,就是不肯放她走。等到一碗药喝完,像是打了一场仗,蔓生还被他拥在怀里,她的手扶着他的胸膛,轻声说道,“尉容,你大哥的事,谁也不想的。真的,不是你的错……”
尉容没有出声,只是闭着眼睛,拥着她的手愈发的紧。
好似这一刻,想要握住一些什么。
……
尉家颐和山庄——
夜,山庄内静悄悄的。
自从尉佐正去世后,山庄里没有了往的喜庆,就连欢声笑语都不再有。
郑妈来报,“大夫,宝少爷今天虽然很少说话,可他还是和从前一样
画画……”
大夫听闻后,显然是忧心不已。
尉佐正过世至今,孩子似乎还不曾能够完全明白这是一场葬礼,从今往后再也不能看见自己的父亲。
“好好看护小宝,孩子想要什么都给他。”大夫低声说,郑妈应声离开。
大夫坐在椅子里,她色依旧黯然,不见半点喜悦之色,显然对于尉佐正的死,一直耿耿于怀。
“三少爷。”郑妈正要走出房间,迎面瞧见尉孝礼到来立刻呼喊。
尉孝礼朝她微笑颌首,擦肩而过走房内,大夫
已经听到他的声音喊,“老太爷还好?”
尉孝礼刚刚看望过老太爷,走近大夫身边道,“爷爷还是很伤心难过。”
大夫扶额闭目,也是同样伤心愁闷。
尉孝礼安慰道,“您也不要再难过了,大哥要是地下有知,也不能走的安心。”
提起尉佐正。大夫缓缓睁开眼睛,“你大哥他又怎么能安心?他实在是太冤!”
“爷爷已经说了一笔勾销,母亲,您也不要再追究了。”尉孝礼又是说道,“我想大哥也是希望能够将这一切全都放下……”
“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大夫却勃然大怒,“你现在是在帮着你那个处心积虑想要害死你大哥的尉容,还有那对霍家姐妹说话吗!”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尉孝礼立刻否认,“我只是怕您再伤心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大夫沉默定睛,这才像是息怒,良久后问道,“明天你要正式进公司
职?”
“是,章程已经走完,今天我已经去报到。”尉孝礼回道。
“好!”大夫握住他的手,颤着声说,“孝礼,为了你大哥,也为了我们尉家,你一定要进公司,一定要从尉容的手里,把本来属于你大哥的位置给抢回来!你听见了没有?”
尉孝礼却没有立刻回声,对上母亲一双质问命令夹杂了恳求的双眸,他这才应声,“我知道该怎么做。”
……
蔓生在尉容醒来后,也同时消假结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