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护在中间。
穿过之后,梁子一眼看到了盘在钟
石上的那具尸体,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我就让梁子不要向上看,之后就带着他,随便找了一个钻了进去,之后又在
中找了一个还算
净的石
,让梁子坐在上面休息。
我知道,在这样一个到处潜伏着危险的地方,停下来休息的确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可梁子快撑不住了,一路走过来,梁子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他的气息中带着一份很重的虚脱感,在这么走下去,万一遇到什么突发状况,我和梁厚载自身都难保,更别说是保护这样的梁子了。
梁子背靠在冰凉的石壁上,长喘了一阵粗气,之后我就见他将有些颤动的手腕伸进了上衣袋,掏出一根烟点上。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梁子除了裤腿上沾着一些粘之外,身上的衣服都是
的,包括他的烟也没有被河水浸湿。
这太怪了,要知道梁子可是和梁厚载一起掉进河里的。
梁厚载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等梁子稍微缓过气来了,我就听他问梁子:“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没湿啊?”
梁子愣了一下,朝自己身上看了看,也是一脸无比疑惑的表。
我问梁子:“梁子,你是怎么进墓的?”
梁子皱着眉,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过了一会才说:“落水以后,你拉着我朝
方向游……后来我感觉手腕撞在了一个很硬的东西上,之后就和你失散了。我看到你和本家一起被吸进了
,当时我呛了几
河水,意识不太清醒了,只记得……
上好像有索钩,我抓住了一条绳索,好像是顺着滑进了
里……好像有
在我后脑上重重打了一下,后面的事我就记不清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枪和
盔都没了,那时候我好像是在一个石
搭成的隧道里。”
说到这的时候,梁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很可怕的事,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停顿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我沿着隧道走,想找你们两个,然后那个俘虏……他不是,不是
啊,我碰到他的时候,他的脖子都断了,脑袋就……就耷拉在胸
上,可他还举着刀,追着我要杀我,他的力气很大,我打不过他,就跑,后来就跑到了刚才那个地方,他追进来,扯下那些绿网缠在自己脖子上,我就看见他的脖子又……又长好了,他朝我扑过来,张着嘴想说话,可他发不出声音来,那些绿网缠在他脖子上之后,他的力气就小了很多,我和他打,夺了他的刀,一刀刺进他胸
,可他还是死不了。”
梁子说话时的表实在太紧张了,这些话说得时断时续的,我就试着引导他:“你是怎么杀死他的?”
梁子的表又变得疑惑起来,想了半天才应声:“我不知道,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我砍了他很多刀,可他就是死不了,不停地朝我身上扑,他一直张着嘴,想说话,可他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对了,最后一下,我砍在了他的
上,他的身子一下就瘫下去了,死了。再然后,你们俩就来了。”
说完这番话,梁子就不再吭声了,闷闷地抽起了烟。
进龙王墓以后,梁子的记忆似乎就有点残缺不全了,至于他身上的衣服为什么没有湿透,他自己也解释不了。
梁厚载沉默了一会,突然问了句:“弱点在部?”
我也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还是问我,或者是在问梁子。
我和梁子同时朝梁厚载看过去,就见梁厚载怀抱着双臂,正低沉思什么,过了一会他才抬起
来问梁子:“二龙湾外面的那些雇佣兵,一些
是饮弹自尽,剩下的呢,是不是都被子弹击中了
部?”
梁子想了一会,突然一脸惊愕地点了点。
我也发觉事有些不对劲了,那个俘虏是被砍中了
才死的,外面的雇佣军也全部是因为
部受到重伤才……难道说,所有的雇佣兵,全都是那种生命力顽强的东西!
这时梁厚载一脸担忧地转过,朝着我们进来的那个
望过去。
在外面的石钟
上,还盘着那具怪异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