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几个手印。说来也怪,这个男明明没有凝练出念力,可那两只鬼物却又确实受到了他的控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随着他结出最后一个手印,两只婴灵穿墙离开,回到了他们原来待的那件屋子。
而当它们的炁场完全和对面房间的炁场融合以后,屏障再次出现,我又无法感知到哪里的
气了。
婴灵走了,我也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
走上来搀扶了我一下,笑着对我说:“既然您应该看到迹了……”
我立即打断她:“迹?什么迹?切,我刚才就说了,这都是骗子伎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是在香里掺杂了麻药,刚才根本不是什么迹,就是麻药发作了而已。哼,我也算是久经沙场的
啊,你们这种小把戏,我见多了!”
说话的时候,我不时地朝男那边瞄上两眼,他现在看上去已经虚脱了,根本没有足够的力气再做一次刚才的事
。
听着我的话,就开始不停地皱眉
,直到我把话说完了,她才叹了
气,说:“你这
怎么顽固不化呢,什么麻药,你想象力真丰富。刚才那就是迹,请你相信我们。”
我很不屑地笑了笑:“信你们,你当我傻吗?哼,你说刚才那是迹是吧,有本事你再让我感受一次。怎么,你那是什么表,是不是香烧完了,没有麻药了,你们的迹就不出现了?”
最后一段话,我是对那个男说的,他此时已经是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看着我。
回身看了看那个男
,也露出了为难的表
,她心里应该也清楚,刚才的“迹”,已经不可能再出现第二次了。
男盯着我看了一会,又看向了
,说:“带他们去见大泽恩师。”
的眉
皱得更紧了:“不合规矩吧?”
男:“如果今天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大泽恩师肯定会动怒。”
我发现这个男不管是对我说话,还是对这个
说话,语气中都透着一
冰冷。
站在原地,似乎有些犹豫,男
又说道:“现在恩师正好在这里,遇上这种麻烦的客
,也只有他老
家能处理了。”
我立即做出一副很恼怒的表:“你说谁麻烦呢!”
男没理我,只是默默地盯着
。
最终还是点了
:“好吧,不过有这件事我得先禀报,咱们也不能就这么不声不响把
给带过去了。”
男点点
,一言不发地推门走了出去,
也跟在他身后走到门
,朝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也跟上。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曾有“诵经”声传出的那个房间,男第一个推门进去,在他开门的时候,我从门缝里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
正盘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进屋的时候让我们先在门
等一下,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就快速关上了房门。
这时候,刘尚昂凑到我跟前,悄悄对我说:“道哥,你看到里那个
了吗?”
我问:“你说盘坐在地上的那个?”
刘尚昂快速点点,又对我说:“那个
的体态特征,和伊庆平一模一样。”
说完,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十有八九就是伊庆平本。”
我点点,没再说话。
等了大概五六分钟吧,房门被敞开了一道缝隙,从中露出
来,对我们说:“接下来你们要经历的事,虽然能确保你们看到迹,但也会让你们置身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
我朝她扬了扬下:“什么迹不迹的,说白了就是一些江湖骗术,呵呵,蒙谁呢。”
狠狠地皱了一下眉
,然后将门整个敞开,示意我们进屋。
一进房门,我就看到屋子里坐着很多,每个
都是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他们
中都在念叨着听不懂的咒文。
屋子里气
纯而旺盛,我怕对方感知到我身上的念力就没敢开天眼,但依旧能看见每个
背上都附着一只鬼物,这些鬼物至少是厉鬼级别的,它们显然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控制,附在
身上,却又不主动伤害这些
。
之前那个不是说,这些
在回忆前世吗,回忆前世还用得着厉鬼附身?
我看了看屋子里的们,又将眼挪到了
的脸上,她的表
十分平静,眼睛一直盯着盘坐在地上的男
,眨都不眨一下。
这时候,一直盘坐在地的站了起来,面朝我们几个的方向。
立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向我介绍:“这位就是大泽恩师。”
我挑了挑眉毛:“什么大泽恩师?看着就是一张骗子的脸。”
那个被称作“大泽恩师”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可他接着就冲我笑了:“你的事,他们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现在有
绪,所以你说什么我也不怪你,像我这样的
,气量是很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