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挪到王大富左边,对着他的左耳大声喊:“我们是为了梁子的事来的!”
“哦哦,我刚才就听到了,”王大富一边说着,一边在屋子里扫视了一下,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罗菲和仙儿身上,又问我:“这两个丫,不是组织里的
吧?”
我就向王大富介绍:“她是罗菲,是罗老汉的义。她是仙儿,过去是我的伴生魂,下龙王墓那次,她也跟着去了。”
对,下龙王墓的时候仙儿确实跟着去了,可她从进墓开始就一直处于度睡眠状态,根本不知道我和梁厚载在里面经历过什么。
王大富迟疑了一会,慢慢收起笑脸,对我说:“组织里的事,是不便于让外知道的。”
我说:“她们不算外,这些年组织下发给我的任务,她们也经常参与,也都知道梁子的
况。”
王大富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我:“她们跟着你出任务的事,庄有学知道吗?”
我冲王大富点了点。
他皱起了眉,沉默片刻之后才朝大家摆了摆手:“都坐吧,这里的羊汤很不错,等会大家都尝尝。”
说完,王大富又转向了我:“左有道,啊,我现在应该叫你左掌门了。在组织里,我是你的上级,但论行当里的关系,你才是我的上家,所以也没不要拘谨,正常说话就行。”
说实在话,我本来也没把王大富当上级,他能这么说也是想多了。也许是这些年,组织里的大多对他毕恭毕敬,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思维方式吧。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不浅地尝了一
,随后才开
道:“聊聊梁子的事吧,听庄师兄说,他可能是葬教那边的内
。”
王大富靠在椅子上冲我笑:“这么快就聊到梁子了?你们不是也不信任我么?”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王大富。
王大富依然笑了笑:“放心吧,庄有学没向我透露什么信息。只不过从你们进来到现在,那两个小子的眼里就一直带着不信任,我虽然在龙王墓里待了三十多年,早就不擅和活打
道了,可这点看
的本事还是有的。”
我将茶杯攥在手里,用另一只手蹭着杯沿,对王大富说:“其实,我也怀疑过你。呵呵,这么说也不确切,其实我到现在也在怀疑你的身份。”
王大富叹了气:“我知道。你自打进门到现在,都没把身上那
子威势收起来,记得柴师傅和赵师傅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我不打算再说没用的话,直接问王大富:“王爷爷,其实我一直在想,你当初到云南那边支援建设,就是为了寻找二龙湾的墓吧?”
王大富点了点:“我当初确实是带着任务去的,早在刚建国的时候,我就是组织里的
了。”
“可当初在二龙湾,我师父说,木材场是先发现了尸,随后才发现龙王墓的,你中了尸毒,还险些尸变,”我盯着王大富的眼睛说:“我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王大富:“确有其事,但这件事并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当时林场那边有不少中了尸毒,还是我联系了寄魂庄,将柴师傅和赵师傅请到了二龙湾。你还记得李二蛋吗?”
李二蛋?我很努力地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不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进村的时候,在村角的茅房里发现的那个老
吗,当时他已经濒临死亡,可一直硬撑到王大富去见他,才咽下了最后一
气。
见我半天没说话,王大富又自顾自地说道:“在河边采木的那个伐木队,原本是他领队,不是我,我只是队里的伙夫,他们去寻尸的时候我也没跟着。因为我早知道河底下有墓
,也知道那地方凶险,原本是想趁着没
注意的时候一个
下去,没想到老李他们财迷心窍,早了我一步。”
我点了点,问道:“之前我总听你说,你守护墓
,是因为墓中藏有和九州鼎有关的秘密,可九大墓我已经去了六个,龙王墓、老黄家地宫、淮河青铜墓、山顶墓、黄河铁龙王墓,前阵子还去了渤海墓,有两个墓
被葬教捷足先登,在另外四个墓里,我们只找到了
玉,却没发现和九州鼎有关的东西啊。”
王大富:“那你知道,这些玉究竟是什么来
吗?”
我摇。
王大富说:“古籍上说,九州鼎上刻了九州山河、月星辰,大墓中的
玉,就是九州鼎上的星辰。一玉一星,合起来就是九星云图,在我们守墓
一派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九星连珠,
间必遭大祸。对了,你听说过罗布泊的双鱼玉佩吗?”
关于双鱼玉佩的事,我曾听庄师兄说起过一些,也跟着梁厚载一起在网上翻找过一些资料,冯师兄还专门去查阅过组织里中的相关文档,因为很早以前我们就怀疑它和玉有莫大的关联,这些调查都是必要的。
当然,我们调查出的结果,和网络上提供的信息还是有很大区别。
1960年到1962,是双鱼玉佩被发现的时间,具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