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确确实实地催动了黑牛角和尖角石,回想黑牛角被挖掘出来的位置,也正应了贪狼星的星位。换句话说,有曾在老羌寨布置过这个离魂阵。而笔记上提到的圣物,应该就是尖角石和黑牛角了。
我无法确认无当是否在几百年前来过这里,并布下了这样一个阵法,我只是隐隐感觉到,一世祖引导我来到这个老羌寨,似乎就是在提醒我,笔记上记载的这道阵法,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可这样一个不堪大用的小阵对我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
思来想去没有任何绪,我在心里叹了
气,打算还是等梁厚载回来以后,和他商量一下,看看他有什么高见。
我怕将银铃带走的话,可能会改变土楼一带的风水格局,还是将它放回了原位,随后就收好黑牛角,沿着我之前打好的登山钉爬下了土楼。
直到落地的时候,我脑子还是一锅粥,不停地回想笔记上的内容,以及这两天发生的事。
罗菲大概是见我脸色不对,就在一旁问我:“怎么感觉你魂不守舍的呢,出什么事了?”
我摇了摇:“说不清楚,在土楼的楼顶,有一些……解释不了的东西。”
仙儿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什么解释不了的东西,你倒是说清楚啊,搞得我都想上去看看了。”
我说:“你别上去了,上风大,你又太轻,一个不小心就被吹下来了。唉,其实我也说不清楚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等梁厚载回来再说吧,有些事我得跟他商量商量。”
一边说着,我就朝山下走了。
在接下来的四天里,我又在老寨中勘查过几次,没有其他的发现。村民依然会在每天晚上失,魔怔似地跑到下寨那边去,老白似乎只在白天睡觉,到了晚上,他也会偷偷跟在他的傻儿子后面潜
下寨。
在这段时间里,我布置在村的封门阵一直没有被
动过的迹象,看样子,哑姑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第五天的早晨,我很早就起来了,洗漱过后就在村
附近晨练,大概是六点多钟的时候,我刚刚练完养心功,封门阵那边传来了一
尸蜡融化时的味道。刘尚昂和梁厚载终于回来了。
我到阵眼那边收了番天印,又打开了生门,封门阵就算是了。
刘尚昂和梁厚载回来了,黄大仙带着小六来了,让我没想到的是,陈道长竟然也来了
一段子不见,黄大仙的化形功夫又有了长足的进步,他已经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妖气的
质,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他的真身,在不开天眼的
况下,我极可能将他误认成一个真正的
类。
不管是气质还是从他身上隐约散发出的生气,几乎和类没有任何区别。
小六的况也明显好转,黄大仙进村的时候,它就趴在黄大仙的肩上,非常安静。记得
几年的时候,黄大仙还要用链子拴着它,不然它就会到处搞
坏,我大舅家的沙发都不知道被它咬碎了多少个。
至于陈道长,他还是以前的老样子,浑身上下透着一蛮不讲理的彪气。
之前我将阵眼布置在了临近村的一座阁楼上,此时我就抱着番天印,靠在窗
旁看着他们进村。
陈道长一边走着,还一边和黄大仙说话:“小道布的这个封门阵比老柴的还厉害捏,估摸着是用了番天印。”
黄大仙在陈道长面前好像有些怯,配合似地笑了笑,但没有说话。
这时刘尚昂看到了我,就连忙朝我挥手:“道哥!”
经刘尚昂这么一喊,陈道长也朝我这边看了过来,他一眼看到我就嚷嚷起来:“你这是咋,长辈进村都不知道迎一下吗?”
我笑了笑,立即转身下了楼。
一路小跑地来到陈道长跟前的时候,他冲着我眨了眨眼,问我:“你小子,这两年都吃的些么,身上的念力怎着这么强了呢?”
陈道长一开就是浓浓的乡音,让我感觉无比亲切。
我只顾冲着他笑,一时间忘了说话,陈道长皱着眉问我:“你是傻了还是咋的,怎着憨憨的呢?”
我依然笑着,对陈道长说:“您怎么也来了?”
“哦,反正观里也没什么事,出来散散心。”陈道长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
袋,过了一会,又问刘尚昂他们:“我烟呢?”
刘尚昂:“下车的时候没看见你拿着烟袋啊,弄不好是忘车上了吧。”
陈道长愣了一下,很无奈地摇:“唉,老了老了,脑子不中用了,我回去拿烟去,车钥匙给我。”
刘尚昂将车钥匙给他,他就急匆匆地走了,眼看他快出村
的时候,刘尚昂远远地喊了一声:“道长,你别回
别忘了锁车门啊!”
陈道长也不回地扬了扬手臂,算是回应了。
直到他走远了,黄大仙才开说话:“这两天我一直找你呢,可一直没打通你的电话。”
我挑了挑眉毛:“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