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舒服了的缘故,他面色倒反而好看了些。
“咳,陆,陆大师……”
“是我,我在。”陆子安半扶着他靠到靠枕上:“您要不要喝点水?”
“不,不用了……”任老爷子也知大限将至,却没什么伤感,甚至还微微笑了起来:“没想到,还能再见到陆大师一次,老子这辈子,倒也是值了……”
陆子安喉咙有些涩,鼻尖微酸:“任老,您别这么说,能与您相识,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