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依然无比怀念,眼中充满向往:“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反正那茄子是用咸蛋黄糅在一起的,又软又稠又滑,偏偏中和着咸蛋黄的香味,那味道”
该死的,这道菜她还真不会做。
老板面容有些不自然,忍不住问道:“陆先生是在哪家饭店吃的?下次有机会我去尝尝。”
陆子安过来,笑了笑:“哦,不是饭店,是我老婆做的。”
叫未婚妻总感觉尴尬,还是老婆最好听!
老婆?
老板面色大变,瞪着陆子安半晌,忽地一句话不说甩袖就走了。
留下一脸莫名的陆子安:这怎么说走就走了?算了,不管了,吃饭吃饭。
吃饱了以后,陆子安也挑着了几条信息。
正在着,沈曼歌电话已经打了过来:“子安!”
“曼曼,在做什么呢?”
“我刚在午睡呢!”沈曼歌激动得不行:“你来了吗?在哪在哪,我现在去接你!”
陆子安笑了:“没呢,你别急,我只是下山了。”
沈曼歌本来都坐床上蹦起来了,闻言又倒了去,无比怨念:“哦!你还不来呀,你都不知道,外边都要闹翻天了。”
“嗯,我刚看了信息,你们处理得很好。”他放心得很。
“我呸。”沈曼歌忍不住控诉:“你没良心!”
“我怎么没良心了?”
“你看你下山了也不打电话给我,还是我打给你的!而且你接了你还不说想我,也不亲亲我抱抱我!”
陆子安被她这一长串闹的有点晕,但还是低声笑着哄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后背有点凉。
两腻歪了一会,总算是说到了正事:“你进去这么久,找到你要找的那个手艺
了吗?”
说起这个,陆子安唇角愉快地勾了起来:“找到了,而且还有了意外收获。”
沈紧歌顿时来了兴致:“什么收获?”
“说来话长,不过我拍了录影,等会上电脑传给你。”陆子安边说着,边上了楼。
卓鹏他们闻讯也赶来了陆家,众徒弟更是望眼欲穿。
偏偏沈曼歌他们还没有挂断电话,大有煲一晚上电话粥的趋势。
“我上去看看!”到底是邹凯等不及了,噔噔噔上了楼。
瞿哚哚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结果一上楼,看到邹凯正在门边上,门被他打开了一小条缝,居然是在听墙角。
“啥呢你!”
“嘘!”邹凯拉下她:“你听。”
屋里传来沈曼歌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嗯呢,正在接视频接了接了,好,我现在在看哇,还真有点大呢。”
大?什么大?
瞿哚哚拉着邹凯:“走吧走吧!这是侵犯**好吧!”
“啊,要这样吗?别了吧!”沈曼歌娇嗔着:“哎,好吧好吧,怕你了,那你等一下,我清理一下桌面哦,你闭嘴!哇,它好可好美呀”
清,清理桌面,是要什么?
啥玩意好可了
邹凯听得一脸激动,瞿哚哚拉他不动有些急了:“你走不走!”
偏偏里的沈曼歌毫无所觉,还在说:“快了吧?还要多久呀,我都等不及了”
邹凯忍不住嘟囔道:“哇噻,看不出啊,曼曼他们这么豪迈的吗?”
瞿哚哚听得面红耳赤,手死死地掐在他腰上,咬牙切齿:“你给我滚出来!”
结果大概是有点紧张,下手没了轻重,邹凯疼得嗷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分外渗。
“怎么了?”沈曼歌听到动静,一边打着手机,一边拉开门:“咦?哚哚?”
“嗨!”瞿哚哚立刻道歉忏悔:“对不起我错了,曼曼你打我吧!我没能拉住他!”
“打你什么?”沈曼歌一脸莫名其妙。
邹凯惊讶地看着她:“咦?你怎么是在打电话?”
“我本来就是在打电话啊。”沈曼歌理直气壮,嫌弃地瞪着他:“那不然你觉得我是在啥?”
一番讨论,才知道闹出了多大的误会。
原来是在收视频啊
原来是在讨论一项古老的技艺啊
沈曼歌更加嫌弃了:“噫,邹凯你给我奏凯!”
邹凯灰溜溜地下了楼,结果一听说是陆子安找到的古老技艺,众全都呆不住了,一窝蜂跑上了楼。
留下邹凯目瞪呆地举着尔康手:“你们给我来”
但是哪里还有应他。
众上了楼以后,沈曼歌总算是收完了一个视频。
在所有期待的目光里,她慎重地点开了。
没有任何音乐,也没有任何剪辑,目便是一片苍绿山水画,偏偏这画还有声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