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其实你才最厉害。”
“嗯?”瞿哚哚不禁思考着自己的职业,好像确实也有跨越,不过要说最厉害可谈不上吧……
“你看,过摄影的没过雕刻,过雕刻的没过摄影,但是我这两种都做过……咳。”邹凯见瞿哚哚没反应过来,愉快地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以后我可以多多尝试新的职业。”
瞿哚哚愣了三秒,就反应过来了。
然后就是血腥场面,不忍直视。
沈曼歌笑得直不起腰:“这骚作,我真是服了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