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给自己辩解一下。”
穆罕穆德视了子临几秒,着实没想通对方的弦外之音,故而回了四个字:“不知所谓。”
“我的话你不用现在立刻听懂,你要真懂了,反而会让事少了很多乐趣。”子临接道,“总之,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两件事……希望你能打起、别急着庆祝只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那份‘胜利’,因为逆十字和茶宴、和联邦之间的游戏……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