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掩着嘴唇笑了一下。
「那他就老老实实的同意离婚了?」
刘宇很好奇爸爸当时的想法,也想要把父母之间的这段 往事彻底了解清楚。
「那可由不得他了,我好几年没让他碰我,他又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士,
呵呵,怎么可能不去外面找,这种事做多了,想捉个
还不 容易,所以我提
出离婚的时候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分给我满意的财产协议离婚,要么我起诉离
婚,作为过错方,让法院判他个净身出户,如果敢 不同意离婚,我就捏着公司的
钱拖到他开不出员工工资,来个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刘宇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发凉,怀疑是有冷汗作祟。 妈妈这几句话说的轻描
淡写,但是可想而知当时做了多么周密的策划和细致的准备,扳倒仇,打击毁
约者,教训出卖自己的丈夫,掌握住财产,最后一切准备就绪一击而定。
隐约之间,刘宇好像看到了一个嘴角带着冷笑的美丽 神,穿着绣满神秘花
纹的黑色斗篷,坐在暗的角落里,安静的策划着复仇的步骤。
只是,这美丽的复仇 神在完成了她的报复以后,她自己也已经是遍体鳞伤,
然后躲回那暗的角落,怀抱着自己的孩子,用漫长的时间来让身上的伤
慢慢
愈合。
这一刻,他越发的感到自己身上艰巨而复杂的责任,说它艰巨是因为既要让
妈妈快乐,又不能让 妈妈再受到伤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而说它复杂,
则是因为这快乐和受伤没有清晰的标准。
妈妈和自己在一起无疑是快乐的,无论是常的母子相处
流,还是背德的
禁忌关系, 妈妈都甘之如饴,自己自然是要避免 妈妈受伤的,而在她和赵勇这
些在一起的时候,畅快的
自然让她快乐,而受伤却无法简单定义了,身体
上的虐待,心灵上的羞辱,这些既可以是 妈妈快乐的源泉,也可能变成伤害她的
利刃。
刘宇苦恼的想着,还好 妈妈和他们之间并没有,至少不会遭遇感
上的
伤害,至于其它的,看来自己只能根据尺度和 妈妈的反应去判断了,这些恐怕直
接问都问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