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毛的洁白耻丘上被黑色的签字笔画上了一圈圈同心圆,像三个小小
的靶子一样,而被夹子夹得高高凸起的红
和
蒂就处在靶心的位置。
整个打扮的过程中,刚才鞭笞的后果开始显现了,玉诗感觉自己的身体上好
像爬满了咬的蚂蚁,蜇痛和麻痒从每一处皮肤迸发,电流一般冲向大脑,让她
不自觉的蜷缩双臂,想要把全身都抓挠一遍。
可是在如今这种打扮之下,她的四肢已经完全被固定,一动也动不了,只能
徒劳的发出一声声娇媚苦闷的呻咛,无奈的看着少年们在自己的身体上展开较量。
向晓东安排的节目叫做“击演练”,他言之凿凿的声称,这是他独创的节
目,蝎子粑粑独一份,再不会有第二个能玩出来,今天这几个
有幸成为了这
个游戏的第一批 玩家。他的话惹来了玉诗和其他三个少年的一阵侧目。
在这个游戏分为“打靶击”和“放炮演习”两部分,他们首先要用“滴蜡
“的方式在玉诗身体上“打靶”,以打靶的成绩决定今天玉诗的顺序,然后
按顺序玉诗的活动,自然就是“放炮”。
三个少年围在玉诗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动也不能动的玉诗,每手里都
拿着一根点燃的红蜡烛,他们围着玉诗站成了一个三角形,各自选择了一个“靶
子”,笑着用蜡烛对准了玉诗的
和
蒂。
“呜......!”第一滴灼热的蜡油滴在玉诗的左,雪白的
房顿时溅起一朵
鲜红的花瓣,是骆鹏的5环。赵勇也随之而动,拿到6环。
向晓东见状,也顾不得欣赏自己亲自给玉诗设计的彩装扮了,手中蜡烛一
歪,一滴蜡油滴在雪白的耻丘上,3环。
三个的第一滴烛泪滴完,赵勇和骆鹏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向晓东 十分愤
慨:明明是他提出来的玩法,凭什么他的成绩最差。
两局打靶比赛很快就结束了,玉诗的房和耻丘上也斑斑点点的布满了 鲜血
般的 妖艳之花,甚至那被夹子夹住的红
蒂都被准确的覆盖了一滴鲜红的烛泪,
看起来似寒梅映雪,触目惊心。
玉诗也在滚烫烛泪的一次次滴落和浑身的麻痒中浑身颤抖,泪眼朦胧,无助
的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呻咛,听起来如杜鹃啼血,哀婉凄厉。
这样凄美无助的玉诗,让三个小色狼都吞了吞水,就连躲在一旁围观的刘
宇,喉咙也隐蔽的动了动,这是他们第一次把玉诗打扮出如此凄美诱的样子。
而这样充满虐色彩的凄艳景色,竟然是向晓东这个他们一致认定的粗
出来的,简直让他们无法置信。
在刚才打扮玉诗的过程中,向晓东详细说明了打靶和放炮的规则,一共要比
两局,每5滴蜡油为一局,第一局决出一个失败者,获胜的两个就是第一组。
第二局由第一局获胜的两个再比一次,赢的
和第一局的败者成为第二组,
最后剩下的就是第三组。
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两一组的
玉诗,10分钟
换一组,这三组3p都
换一遍,就算结束一
,然后再次打靶,总共要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玩三
这
样的3p。这样算下来,每个可以
玉诗6次,所以他要求赵勇和骆鹏都要安排
清楚,一定要保证每都可以把玉诗的三个
两遍。
之后就不再搞什么花样的同时玉诗的三个
,连续玩一个半小时4p
。最后的半个小时,向晓东说他还另有安排。
这样细致密的计划让刘宇惊叹, 十分怀疑这不是向晓东自己出来的,至
少这时间和次数的计算就不像是向晓东能算清楚的,更像是骆鹏或着赵勇才能想
到的,尽管这种计算 十分简单,然而向晓东从来不是会主动计算问题的啊。
考虑到这个玩法并没有使用什么复杂的道具,刘宇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赵
勇,因为纯粹靠 奇思妙想来设计玩的花样正是他所擅长的,而骆鹏擅长的则
是用道具玩出新奇的内容来。
但是经过观察,刘宇发现,赵勇和骆鹏在听向晓东讲解规则的时候,也都是
一脸的震惊,似乎并不是他们的主意。当然,也不排除这两个家伙中的某一个在
装傻,或者两个一起装傻,总之刘宇是不会相信这么细的计划是向晓东那贫瘠
的大脑能出来的。
向晓东显然没有注意到所有都在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