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尖轻舔了下他的唇,仿佛吃糖般地全部舔过一遍,把他唇弄得湿滑一片,觉他鼻息火热扑向自己面门,微微闭上眼睛娇声道:「敬轩叔,是这样亲的吗?」
几个月前那夜在土地庙时,她曾无意将唇挨擦过他脸,那时他便暗自面红耳赤了一阵。但现在与那时相比,更是迥然相异。他觉她睫毛扑闪拂过自己面颊,像被蝴蝶振翅瘙过。片刻前被她舌尖舔过的唇还留了那直刺心脏般的陌生而奇异的酥麻感,耳畔又有嘤咛乞求之语,半生功力竟瞬间尽数被了去——他从前确实没亲过
,但这并不表示他不知道怎麽去教训现在这个正依偎在怀求他教导的小
子。
林娇刚才舔亲过一遍他的唇,觉他那里温热柔软颇有些滋味,竟有些不舍离开,半真半假地娇声问了句後,也不管他如何,将勾住他脖颈的双臂再收紧,嘟起唇便又贴了上去,鼓鼓的胸也随之紧紧压住他胸膛。
杨敬轩双手笔直地被林娇压在树之上丝毫不能动弹,任由她的舌尖挑开自己的唇。感觉到那柔软而灵巧的香舌如蛇般探进自己的
,触到他的舌时,浑身酥麻,再抵挡不住,反卷住那一直在挑拨进攻自己的湿软
团,紧紧缠在了一起。
他很早以前在军营里是个小卒时,就听旁猥琐玩笑时说,世上最好吃的物件儿都出自
身上。
的舌,其香其软其糯其滑,也就皇宫里皇帝老子面前摆着的八大珍味才能比。但这舌还是其次,最好吃的便是
胸-
,其销魂滋味儿,世间难有吃食可比,非亲
尝过不得而知。他那时听过便也忘了,现在忽然却想了起来。他不知道皇帝才能吃的八大珍味是什麽味,也没尝过他们
中最好吃的那物,只此刻正在他
中与他相搅的那
舌,真真已然叫他热血沸腾,浑然忘记了周遭一切,只用力咂吮住,舍不得放她离去。
这火是林娇先勾出来的,先透不过气来的却也是她,觉到他越缠越紧,拉扯得自己舌根都有些发疼,仿佛要吞了腹一般,到了最後已经憋不过气了,唔唔了两声,晃了下
想挣脱开来。杨敬轩觉到了她的挣扎,这才有些回过神儿,忽然浑身一紧,全部绮念顿消——他看见不远处河中间正
来一艘晚归的渔舟,船
的那老叟仿似发现了桥下老玉兰
影下的自己和她,又大约老眼昏花的缘故,并未看清,正招手叫船尾的婆子拿灯来,随风听得清楚:「老婆子,快拿灯来照下,前面桥
边树下是什麽?」
林娇觉到他骤然松了自己的舌,刚想张透个大气,身子一轻脚已悬空,一下就被他抱住了後背带到树後。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正想开
问,见他朝自己微嘘了下,忙噤声,这才听见後面有一个苍老声音咦了声,说:「刚还瞧见在动似是
,怎的一眨眼就没了?」
「你个死老子胡说什麽,赶紧摇橹给我回家!」
另个老婆子声音传来。
欸乃摇橹水声从耳畔慢慢而消,林娇抬,看见他正低
望着自己。片刻前的兴奋仿佛还未从他眼中完全消尽,却又立刻带出了些懊悔的样子,极力忍住了笑——他懊悔才是正常,她容许他懊悔,不过她是绝不会再给他退缩机会的。
「敬轩叔……」
林娇舔了下还湿润的唇,娇柔地叫了一声,见他仿佛被针刺了一下般地如梦初醒,一下松开还搂住她腰的手,往後退了一大步。
「我……」杨敬轩的脑袋嗡嗡作响,不敢再看她一眼。
「敬轩叔,我喜欢你亲我呢。你呢,喜不喜欢我像刚才那样亲你?」
林娇低声问道。
杨敬轩心里已经把自己骂得狗血。
前次土地庙里,他还能为自己的行为寻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但现在,他是再找不到为自己开脱的藉了。从小到大一直竖立在他心里的那套族规
现在无
地轰然倒塌了,把他压在下面,压得透不出气来。
她是他的侄媳,他这个叔却真的亲了她。现在该怎麽办?
「喜不喜欢啊?」
林娇见他不答,又催问了一句。
杨敬轩知道避不过去了。但他现在脑子得像锅粥……
「春娇……」他终於抬起眼看了下她,迟疑地说,「我……现在很……你容我回去想想……」
想?才不会给你机会想!林娇腹中嘀咕了一句,面上却作出不解道:「敬轩叔,你回去想什麽呢?不会是想娶我吧?我又没你娶我。刚才亲你也是我想亲的,和你无关呢。原来石家婶子她们说的亲嘴就是这样的。我喜欢你亲我,你呢,喜不喜欢亲我?我只想知道这个。」
杨敬轩压下纷心
,苦笑了下,说:「咱们不说这个吧。真的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林娇见他真的一副失魂落魄样,忽然不忍再他。但却不能就这麽算了,要不然他回去一个
想啊想的,想得钻了牛角尖,就是不敢回来找她,那她不是赔了夫
又折兵?她才不会做这样的买卖。於是嗯了一声,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
杨敬轩跟在她後面,平时是绝不会撞上的,现在却因了心纷
,一时不察,竟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