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查一查这艘船,“大家看仔细一些。”
“我这里没有生的,你们要我说多少遍啊”齐大妈也真是无能为力。
“那里是什么地方”“土鳖”指了指船尾甲板上一个很大的绿舱盖儿。
“那是垃圾箱,每天市里会派车来把满的箱子收走,换进空箱子。”
“打开看看。”
“打打开里面都是垃圾,有什么好看的。”
“这么多废话。”“土鳖”冲手下招了招手,“把那个盖子打开。”
两个打手走过去,一左一右拉住两根牵引杆儿,两扇舱盖儿缓缓向上打开,随着缝隙的扩大,臭气也越来越浓。
“好了,好了,好了,”“土鳖”叫了起来,“赶紧关上吧。”他都没过去看,光闻这味儿就受不了,里面不可能藏的。
“大哥,下面有个舱门是打不开的,还有帘子把窗户挡住了。”一个打手从底舱上来了。
“哼。”“土鳖”瞪了老太太一眼,向底舱走去。齐大妈也赶紧跟了过去。
舱底本来地方就不大,现在挤了七个,更是连转身都难,有一间舱室的门是紧闭的。“土鳖”把齐大妈拽了过来,“拿钥匙来。”
“这门本来就没锁,哪来的钥匙。”
“土鳖”看了看,果然是没有锁眼儿,他用力推了推,并不是纹丝不动,看来是被在里面栓上了,或是用椅子一类的东西别住了门把手,“撞开。”
一个稍壮的汉子挤了过来,“咚”,“咚”,“咵嚓”,舱门被撞开了,这间狭小的舱室里连家具都没有,只有一把断裂了的木椅子,一个蓬垢面的男
缩在墙角儿只发抖,脸上充满了恐惧的表
。“土鳖”走了进去,一把揪起那个男
,“是不是他”
一个昨天见过侯龙涛的男看了看,“不是。”
“你们什么
什么”齐大妈冲了进来,把那个男
拉开了,“他是我儿子。”
“妈妈,”男突然一扁嘴、一皱鼻子,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涌了出来,“我怕,妈妈。”
“你们真的是警察吗吓我的傻儿子做什么”
“妈的,是个傻子。老太太,你真的没有救起两个年轻”
“都说了多少遍了,没有就是没有。”
“土鳖”一行已经走到了码
的外面,“毛总,所有的船都查过了,没有
救他们。”
他还没把电话放下,蹲在路边树下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就凑了过来,“嗨,你们是不是在找两个落
黄浦江里的
”
“嗯,你知道他们在哪”“土鳖”一看,是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
“也许,你觉得我的消息值多少钱呢”
“的,”“土鳖”一把拉住了男孩儿的衣领儿,“你他妈说不说”
“你要打我,我就什么都不说,”那个孩子的声音都在发颤,但表却很“坚毅”,八成儿是不见金子不开
,“我要跟毛正毅谈。”
“你他妈活腻了,”“土鳖”
摇了摇小孩儿的身子,“毛总的名字是你叫的吗”
“让我跟他说。”他右手的电话里传出了毛正毅的声音。
“是。”“土鳖”放开了那个男孩儿,把手机给他。
“喂,毛先生,我的价码可很高啊。”
“侬还怕我给不起吗侬叫什么”
“区小二。”
“开价吧。”
“嗯”区小二一咬牙,“一万块。”
“哼哼,好,不过我的手下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现金,我先让他们给侬两千块定钱,等他们抓到了,侬和他们一起来见我,我给侬两万块,再在农凯给侬安排一份好工作,侬觉得怎么样”
“好好,那太好了。”区小二一听自己能到那么大的公司工作,想起以后做白领儿的子,都快乐疯了,自然是一
答应。
“很好,把电话给我的手下吧。”
“毛总。”“土鳖”接过手机。
“”
“我明白了,两千块。”他收起电话,转向那些打手,让他们每拿出二百块,
到了区小二的手里。
两千块啊,区小二从来没拿过这么厚一叠百元的大钞,他的眼睛都在放光。
“瞧你那样,快说吧,要是跑了,别说没钱拿,小心你的狗腿。”
“好好好,他们就在齐老太太的船上。”
“沪黄107”
“对对。”
“放,我们刚刚在上面查过,”“土鳖”都快把眼球儿瞪出来了,“除了一个傻子,什么
都没有。”
“一定是你们查得不仔细,昨天下午齐老太太从江里捞起两个来,开船的就是我,刚才你们来之前我还看见那两个
在甲板上抽烟聊天呢,其中一个的左胳膊上打着夹板。”
“老不死的敢他妈骗咱们。”“土鳖”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一挥手,带着手下和区小二沿原路返回
齐大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