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才刚经过高氵朝不久而四肢无力的身体,又再受到连也容不下的激烈敲击,少
的悲痛的呼叫亦随即回响起来。
奈叶的yd也因此紧紧地收缩,勒紧二名凌辱者的灼热长枪。
高氵朝之后是另一个高氵朝,另一个高氵朝之后又是另一个高氵朝。
在她年幼的子宫内已经容纳不下的装白色流开始溢出,与她自己分泌出的
掖调和在一起,顺着两脚造成凄惨的白浊瀑布,最后化作洪水。
“不行、不,停止,不要再啊啊啊!!已经……啊啊、啊,停止啊啊啊!!!!”不过洪水没有停下来。
“呜啊,啊,呜,呜,不要,不要,不要那样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当白浊出
往正在打颤的奈叶前门时,疾风突然把那尺寸乎想象的钢柱被拔出,让那些意图染污一切的白色掖体,粗
地打在奈叶那已失去光泽和张力的茶色
上。
被那些打在身上时,那感觉犹如身体被切成千片般,痛得奈叶很想大叫出来。
但是,那一直凌辱着她,肮脏可憎的制长枪疾风那直到刚才为止一直占满自己前门的那个东西瞬间把她的
堵住,让喊出的声音也变得不明所以。
那是一个要命的姿势一只脚被抬起,两手被拘束在背后,只有勉强才碰到地面的左脚支撑前趴的身体。
然后,两名调教者为了灌满上面的嘴和后面的而又立即开始。
为了保持那只有一只脚能支撑的姿势,奈叶已经连哭泣的体力也没有。
全身一直痉挛,右脚又如同不存在一样,一直进攻着的二以乎也认为奈叶不可能保持这姿势而一同把腰下沈。
又同时把拘束着双臂的枷锁解开,奈叶随即像为了支撑自己的体重一样把颤动的手朝地面伸出。
就像狗一样。
就像狗为了小便而抬起了一条腿一样,那是对奈叶现在最贴切的形容。
“呜,呜,呜!!呜,呜呜!!咕呜呜呜呜!!!!”那是像被贯穿一样,内和肠内被同时被蹂躏侵犯的被虐母狗。
那是高兴得哭喊,随着荫泾的出而反复进
高氵朝的不知耻的母狗。
高町奈叶的只是一只母狗,那两个是这样子认为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二名凌辱者的身影已经消失。
在地面伸展扩大的白浊大海。
已经失去原有的光辉,只有裂缝布满掖的讨厌质感而且
烂烂的防护服。
还有,用下跪一般的姿势蹲在地上、所有的也有种子流出、被
掖弄脏全身的自己。
在这里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全部也是她的,奈叶作为败将的证据。
“呜……”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狠狠地打进体内的快乐余波,让她好好把力量注手脚也做不到。
即使只是仅仅抬的力量也没有,脸只也能伏在
掖的海上。
“……特……疾,风……”魔力已经真真正正的见底了。
刚才不顾一切用这样的身体动用魔力,从那两个之下逃跑了。
恐怕她们也跟自己一样,看到滥用了另外两身影的敌
。
虽然已经无法前往,但现在只是想往她们所在的地方!
“……啊”微弱地动右脚,她才现在那个脚踝上正挂着自己的内衣。
但即使现了那个的存在,所有的事也不能改变她被侵犯,而且重复被引导到高氵朝,然后消耗殆尽,最后倒下。
“咕……呜……”皱皱眉,身体一边冒汗,她一边动了动自己身体。
半途反地把退到脚踝的那条短裤拉到腰去。
那件自己每次与被掖粘糊了的皮肤互相摩擦,也会出讨厌水声的湿透内衣已经在肌肤上留下了痕迹,然而奈叶已经连现的裕余也没有。
“呜……不……”在触碰到身体的时候,短裤湿的布和私处互相摩擦的触觉,让奈叶轻易地产生感觉。
那是这个年幼的身体被确实地开的悲哀证据。
除了大大地呼吸外,奈叶只能等待那些余韵远去。
“呜呜,嗯,嗄,嗄,嗄……嗄……”忍耐。忍耐。拼命的对自己说。
但是,像是嘲笑少那悲壮的意识一样,那个身影出现了。
“哼,好像还有理智的。”
“!!你……呜……”听到声音,就算不抬看也能知道。
就是那名非常容易把她们赶进如此窘境的元凶,绝对没错。
“来……”
“!?”男子把某样东西不知道投在奈叶的眼前。
动作就好像饲主给予宠物饵料一样简单。
遗憾的是现在的她和男子的力量对比确实那样。
“呀……”以仅仅能做到的弯动作看到那个东西后,她不禁怀疑自己眼睛。
她看见了,那是她那应该已经被坏了的拍挡。
“升腾……之、心?”被菲特的妗星卸铣闪桨耄筱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