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北感,已经不知道消失到那里去了。
(啊啊……)
脑袋很明白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心也很讨厌事变成这样。
但身体却甩开了这些选择寻求快乐。
她追随触手而摆动着腰的动作那是比什么都要好的证据。
“啊啊,不!停,停止啊!!”来了。
在那样想后的瞬间,埋在前后两孔中的凶器同时,把奈叶的子宫和肠染成雪白。
对连正常地确认周围事物也做不到的少而言,那冲击可谓太锐利。
但在不能回避开的况下,也只得忍受这一切。
名为“快乐”的这个冲击地,
地贯穿了她那已变得疯狂地敏感的脑神经,让她出悲鸣。
“要去,要去,要去了呜呜呜呜啊啊啊!!!!!”被金的捕食者抱起了的那一只脚,在高氵朝的同时僵直了,不过也马上失去力量而下垂。
短的调教者像要嘲弄般以欺负着全身沾满了白浊,此刻正竭力仰
仰背大声疾呼的少
的胸。
右手在肚脐,左手则在锁骨柔和地抚着。
那是为了让如毒药般,在高氵朝后所提高的敏感度能走遍全身,让处于三明治状态的那名战败了的少魔导师接受更悲惨的凌辱。
只要看到她那几乎要摇断的苦恼表
,她们便觉得很高兴。
“呵呵……这样说对了,真是好孩子……”
“高氵朝来时有好好的说啊?那便给你刚才说好的奖励吧!”
“啊嗯嗯嗯嗯!!同时,来,不行,不,啊啊啊!!呜呜,啊啊啊!!!”才刚经过高氵朝不久而四肢无力的身体,又再受到连也容不下的激烈敲击,少
的悲痛的呼叫亦随即回响起来。
奈叶的道也因此紧紧地收缩,勒紧二名凌辱者的灼热长枪。
高氵朝之后是另一个高氵朝,另一个高氵朝之后又是另一个高氵朝。
在她年幼的子宫内已经容纳不下的装白色流开始溢出,与她自己分泌出的
调和在一起,顺着两脚造成凄惨的白浊瀑布,最后化作洪水。
“不行、不,停止,不要再啊啊啊!!已经……啊啊、啊,停止啊啊啊!!!!”不过洪水没有停下来。
“呜啊,啊,呜,呜,不要,不要,不要那样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当白浊出
往正在打颤的奈叶前门时,疾风突然把那尺寸乎想象的钢柱被拔出,让那些意图染污一切的白色
体,粗
地打在奈叶那已失去光泽和张力的茶色
上。
被那些打在身上时,那感觉犹如身体被切成千片般,痛得奈叶很想大叫出来。
但是,那一直凌辱着她,肮脏可憎的制长枪疾风那直到刚才为止一直占满自己前门的那个东西瞬间把她的
堵住,让喊出的声音也变得不明所以。
那是一个要命的姿势一只脚被抬起,两手被拘束在背后,只有勉强才碰到地面的左脚支撑前趴的身体。
然后,两名调教者为了灌满上面的嘴和后面的而又立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