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着”陈迹云摊摊手,表示很无语。
“那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的。”安然终于承认了,他的确是有这么一点排斥。
“这件事我一直很奇怪,你的这种排斥感由来已久,应该说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就已经有了。可是那个时候,你才是多大记得当时你才去过一两次香港,我后来看过资料,你两次在香港停留的时间都很短。”陈迹云说出了心底最
处的疑问,这个疑问他从未对第二个
说起,这是第一次述说出来,或许也会是最后一次。
“还有,那时候你才是上初中,除了两次香港之行外,没有任何接触外界的机会,按理说很难接触到太多的讯息,国内的教育是什么样,你我都很清楚,可当时你却能预见东欧和苏联的解体,这件事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陈迹云目光灼灼的看着安然,这些疑问埋藏在他心中太久了,每当空闲下来的时候他便会思索其中的缘故,只可惜这个答案他不可能找得出。
安然低着
避开陈迹云探究的眼神默然无语,良久方才问道:“这个,我不能说。”
“为什么,是对那个
有承诺”陈迹云随即问道。
“那个
”安然哑然疑惑。
“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的解释,那就是有
一直在教导你,除此之外找不出其他任何的可能。”陈迹云的语气很肯定,其实不光是他这么认为,其他有资格知道某些事
的
,都存着这样的念
。“只是这么多年来,国安部把整个江南市的
档案翻了个遍,都无法找到有一点可能的
,这一点很不可思议。爷爷真的很好奇,那位能教导出你这样的
才的大能究竟是谁也许你不知道,你的那些反常行为之所以没有
提出质疑,正是因为教导你的那个
没有找到的缘故,有关部门是想通过你找到他,这件事
我也是到了中央才开始了解,再加上我也希望那个
能被挖掘出来,他的战略眼光非同凡响,能对国家的决策有非常重要的借鉴作用。所以这件事
我一直都没有和你提起,现在你有了自己的事业,马上就要出国了,能不能一解我的疑惑。”
“呃”安然目瞪
呆,陈迹云的想法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原来是这样
安然如今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从前表现出来的不正常之处,从来没有
问起,原来他们自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并且已经付诸了行动,开启全城大索。只是那个
压根就不存在,就算有关部门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无中生有找得出来。
陈迹云等了一等,见安然始终低着
不吭声,不由得失望道:“算了,他也是教导你的老师,既然不愿意抛
露面,我也不再强求。只可惜这样的
才不能为国效力,真是一大损失啊。”
“爷爷,我”安然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陈迹云这些年当真老了不少,满脸沧桑让安然很有些感伤。想了一想,安然说道:“爷爷,他早就不在了。”
“去世了”陈迹云一惊问道。
“嗯,你们也不用再找他了,在我们您见面之前,他就生病去世了。”安然小心的编织着谎言,只是为了让陈迹云不再为这件事
费神。也只能按照对方的思路去走,否则的话,安然真的找不出更合理的说法,就算他告诉所有
,自己是重生回来的,也得有
会相信不是
“真的去世了”陈迹云喃喃自语道,眼中期冀的目光变为失望:“怪不得,几年下来都找不到他,原来真的是去世了,可惜呀,太可惜了”
的确,有关部门在遍寻不获的
况下,也考虑到了这种可能
,只是一天没能得到证实,他们便还存着对方还活着的可能。毕竟在他们看来,能够教育出像安然这么天才学生的老师,肯定是有过
之处的,说不定能躲过国家机器的视线,这一点谁也不敢保证。
“你说咱们国家这是怎么了,你的老师既然有能力,为什么不愿意为国效力,就宁愿这样蜗居在这个小城市碌碌一生”陈迹云失望之余感慨万千:“就像这十几年来,我们中国的年轻
才一个个以出国为荣,一旦走出国门回来的极少。从小接受了这么多年的
国教育下来,为什么还导致出来这样的结果”
安然沉默着,他不想接上这样的话题,这种话题一旦说开,必然又是
安然不吭声,可陈迹云却不想如此轻易的放过他,刚刚得到最坏消息的老
,心
尤为失落。“安然,你说说看,为什么会这样。你也是其中的一员,这个国家真的就比不上一个小小的印尼,如此不值得你留恋吗你们这一代
都怎么了,想当年中国烽烟四起民不聊生的年代,那么多少革命先烈也远渡重洋,可他们出去并不是为了自己的享受和过更好的生活,而是为了学到知识之后回来报效祖国。那个时候他们都不会嫌弃祖国的落后,而现在国家改革开放,正处在和平稳定的发展时期,我们年青一代却反而觉得外国的月亮就比中国的圆。是不是我们的教育出了问题,还是外国就真的那么好”
“你真的想听”安然终于开
,在即将离去的
子,他觉得有些话也许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