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屋,倒了一杯热水,端了过来,柔声说道:“喝热水,或许能好点”
“嗯”舒心强撑起身子,可能太过疼痛,身子都有点哆嗦。高珏忙扶住她的肩膀,将杯子放到她的手里。
舒心轻轻抿了一,小声说道:“好烫”
“我帮你吹吹”高珏说完,细心地往杯子里吹气。
看到高珏如此,舒心痛苦的脸上,露出一丝甜蜜,“高珏哥哥你总是对我这么好”
“你现在病了,我这么做,是应该的”高珏吓了一跳,小声说道。连吹了十几,高珏又道:“现在试试,还热不热。”
舒心尝了一,说道:“比刚刚好多了”说着,伸出右手,握到高珏抓住杯子的手上,慢慢地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了下去。
“现在强点了么”高珏温柔地问道。
“嗯”舒心点点,但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也就是强点有限。
高珏从她的手里,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让她趟回去。舒心才一躺下,表又凝重起来,咬着牙,眉
紧皱。
“怎么疼得这么利害,这可怎么办”高珏最看不得痛苦,看到舒心这般,也不由得跟着着急。
舒心见他为自己紧张,心里很是喜欢,强忍着疼痛,小声说道:“没什么,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坚持过今晚,就强多了。”
“可是”高珏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当年在监狱里,他曾经遇到一位大夫,这位大夫,是因为强患者,被送进来的枪匠下载。号里的犯
,那是分三六九等的,在外面的身份,仅供参考,主要是看你犯的什么罪。杀
犯,通常是
等犯
,一般没
惹你,比如说张佩。最低等犯
,那就是强
犯了,只要一听说你是因为这事进来的,少不得一顿胖揍,那地位,连小偷都不如。
但,即便是强犯,你也不可能天天打
家,加上这位大夫也老实,从不惹事,家里送点烟什么的,也都及时孝敬,到了后期,大伙也没事在一起闲聊。
家是知识分子,懂的东西也多,那天是谁提的茬,就唠到
来那个的事上。反正大伙整天除了劳改,就是闲着,什么玩应都能聊,畅所欲言,各抒己见,甚至还为这事做了一番简单的学术研究,讨论的十分热烈。作为大夫,自然是最有发言权的,他就告诉大伙,
来那个的时候,小腹肯定疼,通常在上面放点热的东西,便能减轻一些疼痛,但是最好的东西,还是男
的手。男
的手,本身就热,可以减轻
的痛苦,另外,还可以给
一份温馨、踏实的感觉,效果更加明显。
“可是什么”舒心见高珏只提了个开,就做若有所思状,似乎是想到什么。可等了半天,也不见高珏开
,她只好主动开
问道。
“啊我想起件事来。”高珏如实说道。
“什么事呀”舒心好奇地问道。但脸上,仍满是痛苦。
“我记得听说提过,说来那个的时候,如果或许能好受一些”高珏说到一半,不由得一阵后悔,表
无比尴尬。
“如果什么,能好受一些呀。我现在都快疼死了,你能有什么好法子,赶紧说呀”舒心是真疼了,虽然刚刚说,已经适应,但每个月疼的时候,都恨不得拿撞墙。
“那个”高珏吞吞吐吐,更为尴尬地说道:“说是男的手放在
的小腹上面”
等他把话说完,房间内瞬间陷安静。不过,很快又响起舒心痛苦的喘息声。她蜷缩着身子,咬着牙,好半天,终于用羞怯地声音说道:“那你能”
面无血色的脸上,泛起红霞,别看只说了三个字,但傻子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这”高珏现在都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子,自己的嘴怎么这么欠呀。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