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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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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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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盯着我看嘛?」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是帝国万骑长,而我只能做个小小地方海军副提督了!」

因为在娜莉维亚并没有落脚之处,所以我和织芝现在的住处,是阿巫名下的一所别墅,为了将举行的「明的名匠就是你」大赛,她借了大批书籍,回来仔细研读。

讲到借这些书,还真是闹了点风波。以织芝的身分,是没可能在技师学院的图书馆借书,理所当然,这项任务就落在阿巫的上。当图书馆以「重要书籍禁止外借」的理由,不欲借出,这家伙立刻带了五百士兵直闯图书馆,借「有叛国犯藉藏书换机密」为由,一气连续查扣了三千本珍贵书籍,全数搬回别墅,供织芝参考。

连续几天,织芝把自己埋在堆积如山的书海中,一本接着一本地翻阅,神专注之至。

织芝的灵血统来自父系,讲是这样,但她的父亲也只不过是一个隶,当她母亲被贬为时,遇到了一个喜欢观赏杂秀的主,没事就让手下和府内隶表演秀,灵、半兽,甚至马厩里的雄马,都曾和织芝的母亲有过一腿,也因此,对织芝来说,被问及父亲是谁,是一个相当羞辱的问题。

不过,或许此刻她会感谢给予她灵血统的父亲。和纯血类相比,灵的记忆力、学习力都比较优秀,之所以会被类赶到前去,主要是因为类天马行空的创造力,这是类之所以能和大陆上各种族相争锋芒的最大理由,而同时自父母亲身上遗传到两边的长处,织芝就像是一块被丢进水桶里的海绵,以惊的高速,飞快地吸收知识。

在我的要求下,阿巫特别从技师学院请来几位讲师,为织芝补习。我事先帮她做过化妆,戴上面纱,伪称是来自王都的贵族千金,令那些老顽固格施教。

几天下来,讲师们啧啧称奇,原本倨傲的态度起了一百八十度转变,相争抢着收这名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为徒,然而,每一位讲师也都有同样的感叹:现在才开始学魔法,实在太晚了,成就有限,费了一块好材料。

这件事我之前就已经想过。在这尚武的年代,世上的匠师毕竟还是以铸造神兵为主流,这是不争的事实,然而,什么样的东西叫做神兵呢?以一柄宝剑为例,最先被要求的自然就是锋锐无匹、斩铁如泥,但是,光凭优秀材料与打磨,效果有限,而世上又哪有那么多玄铁金?

在铸剑时施以让剑刃锋锐的咒文,就是铸造术革命的起源,发展出这套技术的,是出生于索蓝西亚,得到「神兵之父」称号的矮名匠——隆·莫扎特。

在剑上加各类宝石,突「魔法与金属相互排斥」的技术障碍,令魔法剑得以铸造成功,这都是他的功劳,在他之后,一流神兵多了一些之前意想不到的功能:寄存于主体内、自我修复、暗藏强力魔法咒文……

可是这样一来,另一个问题也随之出现,假如匠师本身不会魔法,怎么可能做出这些见鬼的强力功能?这就是为什么,早期的神兵不是由某些贤者亲自制作,就是由某国皇室延揽一批优秀匠师与魔导师,合力制造。到了现代,要成为一名优秀匠师,不通魔法更是不可能的。但是,魔法本身是一样很麻烦的东西,在某些层面上,比习武练内功还要麻烦。内力还可以吃一些灵丹妙药,或是请武学高手转传内力,但在魔法上,我可从没听说有个门外汉因为吃了奇花异,或是被大魔导士传功,而一夜间拥有强大的法力。

嗯,或许是有,但那多半牵涉到自毁元神或是毁元神,藉由魂魄融合的方式,达成法力转移的目的,不但复杂,而且牺牲很大。就目前的形来说,我既不愿、也没有能力施放这种法术。

但也不能这样下去,否则比赛的时候,织芝只能通过笔试,然后在比赛场上看着瞪眼。就连编织护袍都要配合魔法了,更别说铸造神兵了,为此,我思索良久,仍然是只有那一千零一个计策,极度凶险,非到最后关我不想使用的一着:术魔法书的最后一章,地狱神。

「相公……有点事想打搅您。」一次欢好结束后,织芝低声问着我。

在这之前,她再次以她那几乎是「神之手」的天赋本领,数度让我出来,老实讲,在我生平遇过的诸,织芝虽是美丽,但在床上的感觉并不见得就赢过星玫、邪莲,可是她柔腻纤的玉手,轻轻包裹住茎,施展那如魔似幻的技巧,却真是千古一绝,令男想不投降都不行。

而欢好之后的她,披散着橙色秀发,像温驯的小绵羊,雪白肌肤,柔滑细纤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耸翘白,越看越觉得我在这易中占到便宜。

基于一些计划,我刻意不让织芝晓得我的身分与姓名,而不知怎地,对于打从出生起就是隶之身的织芝,虽然这只是伪善,我仍然希望能展现一点温柔,让她选择「主」以外的称谓。几经思考,织芝却使用了「相公」这个令我为之一楞的称呼。

「我……我真的可以吗?过去我从来都不知道,当一个优秀匠师是这么样困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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