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
背上刺青的习惯,所以只是沉默着不出声,直到刺青的颜色越来越淡,她才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相公,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东西?」
「你刚才说……我是花瓶……」
看不见表,但从颤动的语气,我知道织芝很在意这个问题,而适才欢好中她问这问题的样子,也再次出现在眼前,刹时间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一
强烈的厌烦感觉,突然涌上心
。
为什么总是喜欢问这种问题?难道越是聪明的
,越是会问这种让
厌恶的问题?为什么织芝就不能像阿雪那样温驯,乖乖地娇嗔一句「我要当个师父喜欢的花瓶」就好了呢?
心涌起了强烈的烦恶感,我脸上再没有一丝笑容,冷淡地回答道:「不然…
认为
是什么?」
这句话确实是有相当冲击的,在织芝蓦地回
的那一刻,她惨白娇颜上的表
、满溢着水光的眼神,我想我将有好一阵子无法忘怀。
事实上,我很多年没有再看到这样的伤心表了,因为……就像没有
会把公共厕所当成私有物一样,也没有哪个笨
,会把心托付在一个声名狼藉的
徒身上,为了他而伤到自己的心。
所以,我瞬间整个惊醒过来,马上作了该做的事,说了该说的话。
「但不管的答案是什么?在我心里,
都是最美、最有才华、最高贵的
灵公主,能够与
结缘,是我今生最美的梦。」
「相公!你这大坏蛋!」
为了补过,声音特别放得很柔,而效果也是特别明显,织芝闪着喜悦的泪珠,涕为笑,一下子就扑进我怀里。
「你……你吓死我了,我刚才还真的以为……」
「哈哈哈,只是玩笑嘛,适当的玩笑可以调剂身心,现在不就笑了吗?哈哈哈~~」
确实很好笑不是吗?和在娜丽维亚比起来,好象比那时候蠢得多了,不过生活变得好了一点,怎么就把对
的警戒心全都给忘了呢?看来,过度的安逸,果然会腐化
的意志呢,不过是婊子
儿的出身,学
作什么美梦?梦越美,醒来的痛楚也越大吧。
同样的形,好象也出现在我身上了。常常觉得,我的
格里有着理
无法掌握的一面,和月樱相处久了,锐气有所钝化,这一面就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幸好织芝让我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然真是危险呢。
再慢一点……再慢一点……现在不是让这一面浮现出来的时候。织芝还有很大的存在价值,稳住她的绪,比好好珍惜她更重要。说些她想听的话去哄,别让她现不该现的东西,这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对了,有件事我……」
或许也真是凑巧吧,当我正要把话说出,心中警兆忽现,那是一种即将被
伏击或追砍时,偶尔会浮现的感觉。为什么会在这里有这种感觉?我很不解,但无论是什么
形,第一件该做的事
就是……
「趴下!」
我往前一扑,搂着织芝的赤娇躯,重重地将她扑倒在地,也就在我们双双倒地的同时,几个圆球状的东西被
门扔了进来,跟着就
耀眼强光,然后散出阵阵浓烟。
强光是某种光系魔法,产生炫目、遮蔽视线的效果,浓烟则是迷药,从敌使用这两样东西,可以看出他们的用意在于俘虏目标,换言之,是冲着织芝来的,因为我的敌
只会想把我碎尸万段,不会想要俘虏。
「快点,把衣服穿上,别给其它男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我低声催促,让织芝把衣服仓促换上,同时从我的衣袋中摸出两片薄布,让她掩着鼻。
「想暗算我的多着了,区区迷药算什么,这两片东西,可以中和市面上七成五的迷药,时间长不敢讲,半刻钟绝对没有问题。」
似乎是被浓烟与强光所累,织芝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幸好还跟得上来,快手快脚地穿戴整齐,才把胸的扣子扣上,就听见细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这代表来的武功造诣不错,但如果真正是专业的杀手或刺客,在听到脚步之前,剑刃就应该已经割断喉咙了,所以我的判断是,敌
虽然修为不错,但却没有什么在黑暗世界讨生活的经验,加上又是为了织芝而来,最可能的答案就是……
(……索蓝西亚?)
在这答案浮现的当,我就知道自己的推测八九不离十,而在我暗算成功,趁着浓烟掩蔽,冷不防地刺出两剑,让两名满以为可以把目标轻易擒来的蒙面歹徒创伤跪倒,揭起他们的面罩后,从那张
廓分明的面孔、尖长的
灵耳朵,这就更证明了我的猜测。
「啊!卑鄙……」
「哼,你在赞美我吗?用迷烟就是灵们的绅士手段?」
灵们的愤怒不难想象,不过,在他们负伤反击之前,略为清醒过来的织芝,从背后悄悄了两掌,正中这两名无礼潜
者的后脑,掌力一吐,把他们给当场震晕。
「得好啊。」
很漂亮的反应,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