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也是一样,而经过刚才的摩擦,
蕾已经突起,
红色的一颗,如花儿的蓓蕾,象徵着正值青春的
体,而
的颜色,则是说明没有被舔吮过多少次的事实。
「可是,村长是希望法雷尔大能够……嗯……帮我们……帮我们除掉那些野兽……那才能让你……嗯……别捏得那么用力……」
「呵,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帮你们做事,那不是应该更卖力招待我吗?不然我怎么肯答应为你们卖命呢?」
我捧着一双结实却不失柔软的玉,一下一下重重地捏着,少
的丰满而富有弹
,在陌生的男
手中变形,却又顽皮地迅复原,滑腻的
在男
手指缝隙中绽出。
莎椰的呼吸明显加快了,两颊酡红,小小
地呼着热气,酥
随着我的捧抖,大起大落,不停地颤动;看到她这副骚媚的样子,我也按捺不住,双手抱住她的
,使劲揉了起来。
「啊……不……不要这样子……」
莎椰的下身,只是用粗布简单缠裹起来,裤不成裤,裙不似裙,我搓摸几下后,难解心之痒,便索
半解开她的缠腰布,里
理所当然地一丝不挂。
茂密的白色犬毛,在大腿末端止住,我抚摸着光的
,顺着
曲线摸下去,赫然现莎椰下体已经水淋淋的一片,中指拨开花房的兽毛,顺着
缝按进去,只感到少
的湿蜜花房里,火热得惊
。
虽然遇到海难时受的伤,让我仍有些疲惫,但此时却是谷上脑,迫不及待地脱光我和莎椰的衣服,
裎相见。
莎椰赤身体,却仍不忘向我套取承诺,两手环捧住结实的
房,犬尾猛摇,迟疑道:「如果我们……
尾了,法雷尔大
真的肯帮我们去……」
「尾?我喜欢这个词,其实你何必担心那么多,既然今晚是你自己的公公让你来,你就应该相信他的判断,别再想那么多了。」
莎椰的惊讶表,证明我没有猜错,事实上这也是再好猜也不过的谜题,这村子要钱没钱,除了
,还有什么东西好当报酬的?只不过我不信黄石老狗会是一个「先送货,再收钱」的好东西……
现在也不用想太多,莎椰在一阵迟疑后,终于点点,答应任我摆布。
「好,你躺到床边去吧。」
我搂着莎椰的细腰,让她上半身仰躺在土床上,尾则是从床沿垂了下来,被兽毛覆盖的大腿轻轻分开。我低
含着她肿胀的rǔ
,一边用手在她湿润的花房里游
,感受那富有弹
的手感,确认那有如母兽
时的花房,里
已经如此湿润,如此骚热。
我捧握莎椰的,笑道:「你应该很久没有
尾了吧?这次让你好好过瘾一次,见识一下
类的技巧。」
整个土室里没有其他的辅助物品,我也懒得多花心思,一把搂起犬族少的圆润的
,让她半个身体平躺,抬起她的两条大腿,很快就调整好了位置。
「要来了喔!」
我捧着莎椰肥的美
,用
杵前端沾着
,轻轻地拨开兽毛,在她花房
边摩擦,清楚感受到
湿的花房正一个劲地蠕动,意识到这具
体已是嚐过男
欢好滋味的成熟
体,丰满而结实的
感,让我再无顾忌,「嘿」的一声,就让
茎长驱直
,不做半点停留,马上开始抽送。
「啊……好……感觉好特别……以前从来都没有……嗯……哈……」
激烈的呼吸喘气,在频频的抽拍
声中伴奏,通过莎椰的表
,我看得出来,她对我这样的
尾方式非常满意,因为传统的兽族
尾,直懂得傻傻地直接上,哪会作那么多准备工夫?
「嗯……好像被电碰到了一样……啊……汪!汪!」
当我挺进直她的花房处,莎椰连呻吟的声音都变了调,顺从
体的本能,间歇地喊着犬音,面色绯红、圆睁着眼睛,张着嘴连连喘息。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你丈夫以前是怎么搞的?你们犬族是怎么做这种事的?」
我使劲地搂着莎椰浑圆的,为了不让毛茸茸的尾
甩,我将那又圆又大的
,使劲箍紧再箍紧,同时则将
茎不住
到底。
「……我……我十岁就嫁给他了……他和我做过两次……很高大、很强壮,可是,不像你那么会尾……后来,和族
出海作战没有回来……汪……」
茎快抽动,莎椰肥
的
也在我怀中激烈套动,一切是那样地合拍,我抱着莎椰肥
感的
,听着她说起与丈夫之间的故事,虽然说到丈夫过世,却只有怀念,而没有哀伤的感觉,显然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话题有些无趣,我就不再多说,而莎椰似乎也想藉着久违多年的激烈,来遗忘一些东西,像
似的,不停耸动着肥圆的
,毛茸茸、湿热的犬户时而收缩、时而绞动、时而用力、时而轻柔,让我体验到非常过瘾的感觉。
这期间,开放身心的莎椰先后经历了几次高氵朝,呻吟声音从激烈的犬吠,慢慢变成软弱无力的哼哼唧唧,半躺在床上的丰腴身体,触电似的颤抖不停,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