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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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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临时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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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敌适才显然就是这种形,现在虽然回复清醒,可是当真完全压下伤患了吗?只怕未必吧!

如果是这样,形就不同了。单纯取决于手底下功夫的战斗,难有侥幸的机会,可是只要能让我动起三吋不烂之舌,我就有把握争取优势。如果白起伤患尽愈,我只有闭目等死;如果白起是在虚张声势,那我可以争取谈判。两个选项的必然太过清楚,我连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决定答案了。

所以,我握着魔枪的手再一次紧了起来,大著胆子向敌说话。涉的内容实在很简单,如果单纯要求和解,反而会让对方看穿我的心虚,想要取得平等的谈判结果,最理想的策略就是先抬高条件,然后再由对方慢慢杀价,双方比较容易达成妥协。

这种时候,与聪明易的好处就显现出来,双方连一句废话都不用说,谈判直奔主题,短暂的协议过后,最终的答案开始浮现出来,我同意尽可能配合白起的调查,他则是同意不用伤害答案的手法。

本来我们两就没有直接的恩怨冲突,虽然我和伊斯塔有国仇家恨,但伊斯塔向来自私自利,我才不信白起会把国家利益放在个之上,所以谈判很快有了结果,而整个过程当中,他也只问了我一句。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答应?」

「因为你舍不得。我在你眼睛里看到对生存的执着与渴望,这世上一定还有你割舍不下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一个无的杀手有什么东西舍不下,但那不关我的事,我只要知道你愿意为这些东西妥协就好了。」

自我评估,倘使我在这个时候开枪,与敌同归于尽的机率不足四成,最有可能的结局,还是他先掉我,不过这种时候别无选择,只有赌上气魄来涉,幸好,这次的涉成功了,伊斯塔死神始终是高智能生物,听得懂话,也有上的弱点,就此与我达成了协议。

达成协议之后的麻烦事连接而来,既然暂时和解,彼此就是盟友,我总不好把受伤的盟友扔在这里,自己一个上路去掳掠吧。理所当然,我要很讲「义气」地帮盟友裹伤,然后扛着他一起上路,这个时候心里才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一枪打穿他的左腿,如果是打伤他左脚拇指的指甲,现在不就省事多了?——

扛着新的盟友一起上路,我才愕然惊觉,刚刚如果开枪,同归于尽的机会不只四成,极有可能达到六成之多,因为肩上传来的重量,竟是出乎意料的轻,较诸一般这岁数少年的应有体重,他可能只剩下一半,从这一点就看得出他身体状况有多烂。

看来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却拥有足以匹敌五大最强者的不世修为,如果这些都是用特殊技术制作出来,相信其中定然存在拔苗助长的极端手段,虽然能够助长修为,但却只怕是以削减个寿命为代价,要不然,大家都是同一个世界的,哪可能有这么大的技术差距?如果这种特殊战士这么好量产,怎么样也是黑龙会该先造出来,哪到技术逊一筹的伊斯塔?

之前几次战斗手,我只看到这个敌的种种厉害之处,却完全没能够看到他的弱点,因为每次的战斗,我光是惊恐逃命都来不及,哪有余裕看他是不是可能暗藏隐疾?

可是现在这样近距离看来,我就发现这个新「盟友」的问题着实不小,如果他肯让我进行检查,说不定我还会发现他一天之中只能威风几个时辰,剩下的时间有如废一样。

我本来就不是喜欢饶舌多言的,碰上这样的冷面煞星,更是一点说话的欲望也没有,然而,两个这么闷不吭声地走上大半天路,对方的表可以从冰冷到尾,但我却着实感到不快,最后实在闷得受不了,就试着与旁边的沟通,看看能不能攀点,为往后争取一点涉筹码。

问他的来历、问他的出身、问他的练功方式……通通得不到回答,盟友的脸臭得要命,我从到尾自说自话,说到最后无聊要死,假如身边的这个不是超级危险份子,我就一剑砍死他,踢到旁边的山沟去。

在这种气氛之中,崎岖不平的山路走得格外辛苦,直到天色快要黑了,我们两个仍然被卡在山区里,没有照我预定行程那样离开山区。这样一来,别说晚上去杀什么民寻欢,我只能仓促找了一个半大不小的山,作为今晚的藏身之处。

追迹者的露宿荒野,那是工作之一,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平常在荒山野岭过夜,一切自有阿雪、羽霓去张罗,铺、砍柴、生火、觅食,怎么会到我自己亲自下去做?现在平白无故增添一场劳累,还要照顾伤者,真是有够倒楣。

「小子,你应该要感谢我,病在荒野还可以住得那么舒服,你算是走狗运了。」

真是越想越不对劲,就算彼此暂时和解,那也只是不落井下石,用不着变成这小子的特别看护吧?既然和解,我用不着怕他猛下杀手,那是为什么要这样拼死拼活呢?

「……不为了恐惧,难道是因为利益?这点你也是个怪,居然没有出向我要求些什么?」

当我在山升起了火,让火焰热气稍稍驱走内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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