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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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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误中机密 挟秘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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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都告诉你了?他怎么会告诉你?之前他明明要我保密,一生一世也不把这秘密说出去,为什么会……」

在这个意外冲击下,白牡丹显得非常震惊,但莫名其妙硬凹答对的我,心中的讶异其实一点也不少于她。

(霓虹的生母,是白牡丹的姐妹?这是怎么回事?那白牡丹就是霓虹的阿姨了?怎么她一副与心灯居士有的暧昧样子?心灯居士是不是搞上小姨子了啊?唔,这些先不管,最大的一个问题是,那个到底是谁?)

我满腹疑惑,专心思考,没有再多说话,以免露出绽,坏了这意外取得的优势,而在这短暂的沉默里,白牡丹稍微镇定了一点,回复理智,斜眼望了望我,似乎打算再确定些什么?开道:「他既然告诉你这个,那应该也有告诉你,我的姐妹是谁吧?」

这是白牡丹发动的最后一局,试图扳平局面,假如再早一点问我,我一定会手足无措,答不出来,但经过刚才的思考,我在脑中整理了各种资讯,已经归结出了一个最合理的答案。

「嗯,师父他对我说了,霓虹生母就是白大夫的姐妹,现在黑龙会的黑巫天。」

心灯居士当年是与伊斯塔叛徒相恋,所以才不得不背叛师门,假如说那个叛徒就是黑巫天,心灯居士就是黑龙王,那他们两可以说是早就双宿双飞了,别说生下一对双胞胎,就算生下十对都不足为奇,如果说他们两就是霓虹的生父与生母,这结论倒是很合理。

打从我见到心灯居士的那一天起,就觉得他对霓虹的关心与照顾异乎寻常,那种分超越了寻常师徒,简直就是亲生老子在看儿,虽说有些师徒本就同父、父子,但看起来还是会觉得怪怪的。后来双方对阵沙场,心灯居士多次手下留,甚至还为了保护羽虹而被鬼魅夕暗算,这些回忆起来,都是再真挚也不过的父

至于黑巫天对我的恨意,现在也就不难理解了。当初在封灵岛上,黑巫天瞪我的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愤恨,思之犹自令我不寒而栗,那时我不明白,但如今想来,羽霓、羽虹是黑巫天儿,却先后落我的魔掌,惨被我蹂躏玩弄,丧失纯洁的处子之身,给调教成那等羞耻模样,黑巫天得知这点,自是恨我骨。

(咦?记得当初黑巫天的声音像个男,粗声粗气,是个妖,一个妖怎么生儿育的?)

我脑中泛起这个困惑,但转念一想,黑巫天既然是白牡丹的「姐妹」,本身应该是没错,声发雄音的征兆多半另有缘故,若不是刻意隐瞒身份,就是练功走火,以致除了纰漏。

(没想到事峰回路转,答案居然是这样,真是太意外了……)

我脑中慢慢理出一个思绪来,偷瞥向白牡丹,看见她听完我的回答后,面如死灰,呼吸急促,全然没察觉自己惨白的脸蛋上,慢慢浮现出一抹酡红。法米特的魔药不是作来搞笑,涂抹在凳子、桌布上的「法米特一号」,已经渗白牡丹的肌肤,慢慢产生效果了,若是平时,白牡丹身为医者,自己身体任何一个细微变化都会立刻察觉,但此刻她心慌意,居然失察,真是连老天都帮我。

更妙的一点,白牡丹过度紧张,冷汗直冒,让她渴想喝东西,居然忘记了对我的提防,开始斟到桌上的茶水,一杯一杯地喝下去。看她把下了药的茶水喝去大半壶,我几乎爽得快要笑出泪来。

药效的挥发还要点时间,为了稳住白牡丹,我开始找些别的话来说,分散她的心神,不让她注意到茶水里的魔药。

「白大夫,本来我也不想吧这个秘密说出来。」我叹气道:「但事到如今,我们与黑巫天作战在即,如果这些事没有个明白代,到时候在战场上,万一出现什么母兵戎相见的场面,那就会很让遗憾了。」

「这……这……」

「师父临终之前说得不多,只告诉了我这些,还说前因后果问你就知道了,形到底是怎么样,还请你告诉我。」

说道后,几乎连我也相信真有这么回事,因为一切听来非常顺理成章,没有任何绽,而白牡丹也被我说服,开始向我代一切。

「你们说的黑巫天……是我姊姊,我自小失散的姊姊。」

果然,白牡丹说的话,与我预期中相符。若非如此,黑巫天自小生长在伊斯塔,白牡丹也应该在伊斯塔长大,没道理伊斯塔不认得她,这个疑问现在被揭过,原来两自小便分离失散了。

「我们自幼家贫,姊姊出生以后没多久,就被卖给了贩子,带到伊斯塔,被训练为他们的邪恶法师,我被卖到金雀花联邦,侥幸遇到一名奇,传授我现在所会的一切,直至年长,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姊姊她找上了我……」

失散多年的亲戚要重逢,照理说没有那么容易,但对于魔法师来说,这其实没什么难度,一点占卜就可以轻易找到。当时的黑巫天已与心灯居士相恋,并且叛出伊斯塔,正承受着来自伊斯塔的强大压力,而她找上白牡丹,所求的是为了托付一对双胞胎。

那对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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