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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君惜取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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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 无可奈何花落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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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

「至于那个,算我额外送你的见面礼。」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玩味,「我想……你会‘很喜欢的’。」

纪颖渝的指尖冰凉,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她艰难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木盒表面冰冷滑腻的漆料。她吸一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猛地掀开了盒盖——

浓重到令窒息的血腥味,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生物组织腐败特有的腥臭,如同实质的拳狠狠砸向她的面门。盒子内衬是昂贵的黑丝绒,然而此刻,那绒布上却盛放着极其恐怖的内容物:那是两个连带着完整囊和睾丸的男生殖器,四颗球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堆叠着,上面布满了戾的、粗糙撕裂的痕迹,血管和软组织狰狞地外露,颜色呈现出死寂的、污浊的紫褐色。它们显然是被某种可怕的力量硬生生撕拽下来的,而非利刃切割。

「呕——!」

纪颖渝的胃部猛地一阵痉挛,她扭过,还未来得及捂住嘴,就控制不住地剧烈呕吐起来。晚餐时咽下的酒水与食物残渣混杂着酸涩的胆汁,一脑地倾泻而出,狼狈地溅落在脚下昂贵的地毯上。她整个虚脱般地蜷缩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视野一片模糊。

一年前,正是那两具器官的拥有者,在那个不堪回首的黑夜,将她拖了无底的渊。自那一刻起,她的世界仿佛再也没有照进过阳光。

就在昨天,他们还将她囚禁在保姆车与宾馆房间中,肆无忌惮地蹂躏了她整整一晚。身体上残留的疼痛与心理上刻骨铭心的屈辱,至今仍清晰得令窒息。

而如今,盒中这一血淋淋的画面,冷酷而直白地宣告——这两个妄图将羞辱与凌辱刻进她骨髓的男,已被彻底终结,从此沦为过去。

「血腥味这么重,很快就会引来鲨鱼。」吴礼贤却只是若无其事地拿起盒子,走到舷窗边,随意地挥手将其抛窗外漆黑的无边大海。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轻微的「扑通」一声后,海面吞噬了那份可怖的礼物,一切重归死寂。

他转过身,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袖,像欣赏一件作品般望着几乎崩溃的她:

「这份礼物,还满意吗?」

纪颖渝缓缓抬起苍白如纸的脸颊,泪水冲花了她的妆容,巨大的恐惧、极致的恶心、濒临崩溃的绝望、以及一种扭曲的、意识到自己生存权完全掌握在对方手中的诡异感激,在她胸腔里疯狂地翻搅、撕扯。在这一片混沌的黑暗漩涡中,一种极端而畸形的求生本能猛地攫住了她。

她突然伸出手,冰冷的手指死死搂住吴礼贤的脖颈,用力之大几乎让他的面部有点扭曲。她仰起,带着一种决绝的、自自弃般的疯狂,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毫无温与技巧可言,只有啃咬般的力度,混杂着泪水的咸涩和她中尚未散尽的酸楚气息,像是一种发泄,一种彻底的崩溃,一种对自身命运残酷而直接的臣服。

吴礼贤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化为更沉的幽暗。他几乎是立刻反客为主地回应了这个吻,一只手仍铁箍般牢牢扣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光滑却不住颤抖的脊背缓缓下滑,感受着那细微却真实的战栗。当他的手掌最终覆上她饱满的部,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力道揉捏时,纪颖渝从喉咙处溢出一声极轻的、碎的、近乎呜咽的呻吟。

「你很聪明,」他在短暂分离的唇齿间低语,气息灼热地烫着她的肌肤,「知道该怎么选,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他的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胸前流连,指尖熟练地挑逗着已经挺立的尖。纪颖渝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这种侵犯,但大脑却强迫自己放松。她能感受到尖在他的玩弄下变得异常敏感,一阵阵酥麻感从胸部蔓延至全身。

吴礼贤似乎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他的手指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加重力度,仿佛在测试她的反应阈值。纪颖渝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出卖了她——她的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吴礼贤轻笑一声,突然用手指捏住一侧尖,稍稍用力一拧。

纪颖渝倒吸一冷气,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快感,让她感到羞耻万分。她的脑海中闪过男友的面容,一阵强烈的感涌上心——是思念,是愧疚,更是绝望。

吴礼贤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想想你男朋友,他现在正在那条船上等着你。只要你乖乖配合,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这句话像一把双刃剑,既给了她希望,又加了她的屈辱。纪颖渝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吴礼贤的唇沿着她的泪痕吻下,最终停留在她的颈动脉处,感受着她急促的脉搏。

「恐惧和兴奋有时候很难区分,不是吗?」他低语道,一只手缓缓探向她双腿之间。

纪颖渝猛地夹紧双腿,但吴礼贤用膝盖轻易地分开了它们。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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