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牵起曲琪，试图通过掌心的温度安抚老师的失落心
。后者忍不住被这行为逗笑了。
看着身边还没有自己高的小男生，她忍不住打趣道，“你的道歉方式，就是占老师的便宜是吗？”
得亏程佳秀继承了黄萦歌的优良基因除了长得足够出众，整个
亲和力也很强，换做一般的异
，非必要况，哪怕多
流一句，曲琪都只会觉得在
费
力。
“话说你小小年纪，心思未免太过缜密了噢。”已经出了校园，原本想甩开他纠缠的曲琪也懒得去纠结这种细节了。
“什么心思缜密，我那叫见闻色霸气。”
“见闻色霸气？那是什么？”
“就是可以提前遇预见有限时间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噢？这么厉害？那你预见到自己下面的裤子拉链没关好吗？”
秀秀猛的低
一看。
…………
他今天穿的是束带运动裤，根本没有拉链。
明白过来自己被耍了的程佳秀作势要扑向笑得花枝
颤的美
老师。
“话说你刚才提到我们班有比你更适合做换生，指的谁？”
“你猜？”
“你猜我猜你猜不猜。”曲琪半身探进主驾驶，由于动作姿势，轻薄纱裙下挺翘的圆
纤毫毕现。
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上车动作就如此勾心魄，程佳秀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气血正在翻涌。
“上车啊，发什么呆。”曲琪在车里已经把马甲脱了，正在束发，饱满的汹涌因她的动作正上下起伏。
“去哪？”他的意思是自己的自行车还在学校里。
“去哪？”曲琪有些不解反问了一嘴，饭点时间，除了进食，“你想去哪？”
“随便吧，”程佳秀坐到副驾驶，“老师去哪我就去哪。”
“安全带系好。”
“老师，我的手被一
无形的力量压制住无法动弹了，安全带就麻烦你过来帮我系吧。”
曲琪没理会无时无刻不皮痒的程佳秀，玉手在方向盘下方某个按键点了一下，副驾驶的安全带就根据热感应自动系好了。
“吁——还有这种
作？”
程佳秀把身子探过去，表面是要看刚才曲琪按的哪个按键，实则“不经意”间用挤开老
师的下
，鼻尖闻着近在咫尺
丘散发的荷尔蒙气息，眼珠略微转动，一道
壑亘在两座雄伟的雪丘中间。
正当他准备更多多余动作时，后脑勺已经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掌刀。
“别皮了，等会惹我生气真削你。”
车子兜兜转转跑了有大半个小时，然后停在一家苍蝇馆子前。空地有限先不说，路况也忒差了点，曲琪左右腾挪折腾了快十分钟，才找到一块相对平整的地方把车子停好。
车窗一降下来程佳秀就忍不住皱眉，空气里飘
着一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刺鼻味道。
“怎么了？不习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曲琪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
“非要在这里吃不可吗？”实在不行，咱点外卖吧，程佳秀暗戳戳想。
尽可能捡着比较
净的落脚点跟上曲琪，直到把门合上，外面的那味道才变淡些，不过对于嗅觉比较敏感的程佳秀来说还是有些遭罪。
苦着脸坐到美老师对面，“如果是其他请我来这，回去我直接拉黑这老死不相往来。”
“嗯哼～”曲琪仍旧不理会他的埋怨，似乎还因为他的窘迫心变好了不少。
“哟～姑娘，好久不见了啊。”老板从内厨走出来，这个点客都没几个，所以径直走过来招呼他俩。
“又遇上事了，来小老我这找苦吃来了？”
“瞧您说的，没事不能吃吃苦吗？”
“你一回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什么忆苦思甜；吃得苦中苦，老板开路虎。”
————
“感觉这一顿怎么样？”曲琪笑着问他。
“一，言，难，尽。”就餐环境差就算了，菜品卖相也一般，色香味三样，它硬是一样没占，程佳秀想找一找夸奖的空间都找不到。
“有这么难吃吗？”
“真不好吃。”
“不好吃就对了。”曲琪发动车子，“执着于结果的，即使过程是美好的，但如果结局有所偏差，所有的努力都是错付。”
沉默了有一会儿，曲琪重启话题，“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什么问题？哦～你说换生吗？”虽然她问了，但是对于答案本身看起来并没有那么重视，“就是你的英语课代表啊。”
“你是怎么得出她比你更合适做换生结论的？”
“那倒没有，是她自己说想去。”
“她说想去，所以就比
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