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我一样任你摆弄吗？”
邵文津额
的青筋兴奋地崩起，他被她的话完全挑起了愤怒、兴致与压抑的痛苦。
他加快抽
的速度，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
、更重，像是一场竞赛，又像酣畅淋漓的宣泄，然后在吴娉高昂的尖叫声里，恶狠狠地骂：“是！你们都牛
！你们都他妈的更厉害！你们让谁有权力谁就有权力！你们让所有说真话的
都去死！”
红的花
因为急速的抽而泛出白沫，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吴娉的身体完全绷成一条直线，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她的长发被男粗
地扯住，一圈一圈缠在手腕上，小腿被掰成完全大敞的M型。清晰的痛感里，吴娉感到从未有过的清醒与堕落的快乐，那是因为施加给邵文津痛苦而带来的快活——
在这痛苦的一刻，她从被施予者变成了给予者，他们成为完全同等的。
他们一起下坠。
邵文津的眼睛赤红，
茎死死抵在她体内，指尖掐着她的
，像扼住敌的咽喉。
他不再从容自如，而是被激怒。他撕咬吴娉，叫道：“你以为你能快乐几天吗？你他妈的要完了，哈哈哈，有几个在位的领袖会被‘执政总结’？哈哈哈哈，你他妈的要完蛋了！”
他的下体由坚硬的棍
变成了锋利的刀，从抽打她变成了刺伤她。吴娉被
到翻起了白眼，邵文津把手指进她的
腔，然后俯身亲吻她淌出的涎
。
“你他妈的，背叛了父辈的道路！背叛了民主，背叛了自由，背叛了所有一起许下的誓言！”
他揪起吴娉的发，摔向天鹅绒枕。快感如电流般一波一波地袭向大脑，邵文津的
绪在濒临高
的一刻完全失控，“你们太子党都他娘的该死！你看中的白新波也会是下一个皇储死胎，下一个胡、赵！去死！去死！去死——”
浑浊的
自
守的关
涌而出，一
一，地冲进吴娉身体的最处。她的眼前泛起白光，大脑因为舒爽的麻痹变成一片空白。
在高的那一刻，吴娉终于意识到，邵文津在说谁。
﹉
夜风在漆黑的窗外呼啸，简韶蜷缩在浴缸里，试图让热水驱散身体的寒冷。
半露天的连廊、室内的走廊、浴室内、浴室外，都开着壁灯。隋恕不在的时候，她会畏惧黑暗。他回来的时刻，她又无法在明亮的灯光下直视他。
她昏昏沉沉缩在热水里，竟浑浑噩噩地睡过去，直到她感到身体在隐隐地发热，额上已生出一层薄汗。
简韶惊醒。
水已经凉了，可是她反而怪地感觉到热。她骤然意识到这种热是从腹腔传出的，源源不断流
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好像是肚子里的小东西在“捣怪”——
简韶把手掌放在了肚脐上，温热触觉贴在手心，软乎乎、暖烘烘。她笑起来，小声嘀咕：“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呢？”
大概也是感觉到她不是真正的抱怨，小东西动了动，又安安静静缩在她肚子里。
简韶忽而想，它也一定听到了白天他们说的话了吧？它这么聪明，肯定什么都知道。简韶的心不免涌上浓浓的难过。
肚子里又开始发热，简韶从浴缸里出来，拍拍它，“好了好了，有地暖不冷的。”
它又开始释放冷意。
“错了错了，现在冬天呢！”她又赶忙喊道。
它
替着散发出不同的温度，简韶后知后觉，它似乎只是单纯在逗她。她不由地轻拍肚脐，佯怒，“
嘛呢！我可要生气了！”
她才是“母亲”，现在反倒需要它来哄她了。简韶的睫毛扫下一小片影，生出几分沮丧。
她抱着肚子，小声说：“宝宝，你说怎么办啊……”
简韶趴在大理石化妆台上，看着补光灯落下暖色调的柔光，像轻柔的抚慰。
胡思
想之际，简韶忽而觉得叫它Q0113太生硬，叫宝宝也有点怪，她应该给它取个名字。
简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楼下传来关门声，简韶匆匆披了衣服，探出看。只见隋恕步履匆匆，打开了电视回放。
他往常可没有补看新闻的习惯。
吊灯之下，隋恕倚在沙发里，慢慢地解下领带、解开袖扣，视线却长久地停留在屏幕之上。俯视的角度，简韶能看到他露在空气里的喉结。
未等新闻播完，他便拔掉了开关。画面闪一下，顿时变黑。
他拐进书房，隔着门，里面隐隐传出电话音。
简韶没有下楼。
通话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里面再度变得安静，隋恕却并没有出来。
黑夜如未经打磨的磨石，钝重、沉。厚厚的帘幕遮挡夜色，连同月光全部挡在窗外。
隋恕坐在桌前，身后高高的，是一幅装裱有玻璃框的墨宝，就像是祖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