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到心脏一直发出剧烈的疼痛,放进四肢百骸。
“我记不起来,”我说,“现在,我们一起松开吧。”
“你真的永远是你,”瓦尔达里亚的语调不再那么故作轻松,染上了刻的恨意,“失忆了,也还是你,做出一样的选择——”
我松手了。我把手从他不断复生的血中抽出来。
“愚蠢的选择——”他说。
也许他还有别的话要说,但我的两只手捧住了他的脸。我的右手上全是他的血。
我吻了上去。我在这个吻中感到,折磨我的剧痛停止了。
卡狄莉娜的有些技巧确实值得一用。瓦尔达里亚松开了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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