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起来:“那不就是我们两个的后缀名吗?”
这时候,站在我们近旁侍候的仆役突然开了,她就是魔王赐给我们的那个主管。
“请原谅我嘴,实在是……瓦琳娜瑞亚大
,把自己和脆弱的
灵相提并论,对您这样强大而高贵的领主来说,有失身份——”
黑色的魔力在一瞬间凝聚成一把漆黑的短剑,抵住她的咽喉。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了,可那一瞬间,我还是开始紧张,攥紧了手指,心脏开始狂跳。
“我们问你了吗?”瓦尔达里亚说。
“十分抱歉,请您饶恕。”她说。她的态度非常恭敬,对半魔来说,十分“得体”,因为她没有失态,没有恐惧,没有颤抖,腰背挺得笔直,好像即使下一刻就被割喉,也会保持这优雅的仪态到死。
她是勇敢吗?或许……不是。她是魔王赐给我们的“礼物”,瓦尔达里亚最好不要在她没有犯什么大错的况下,随随便便就杀了她。这是这里的社
潜规则——尊重比你强的
,所以对他们给你的礼物,也要表现出点额外的珍惜。
“出去。”他说。短剑消散。
她向我们欠身。出去时,她做了一件事——点亮了房间里的隔音法阵。
房门重新关上,这里现在是一个私密的空间了,我可以随便说不适当的话,不会有任何听见。
我感觉好不舒服。没有要求她这样做。我那些话有什么的。
我的孪生兄弟看了一眼我,接着对我说:“等你开始学灵语,我再详细给你讲吧。”
我嗯了一声。接下来好一会儿,餐桌上陷死寂。
我先吃完了盘子里的甜点。盯着银白的餐盘,我开问道:“要是我不在,你刚才会不会直接杀了她……为了确立你的权威?”
他回答我:“要是你不在,她不会像刚才那样直接开,在这点小事上只摘主
的过错。”
我烦躁地用叉子戳盘子。
“没关系,”他又说,“你不想做的事,我来做就好了。反正我很擅长,我不会觉得做这些让我难受。我会一直帮你恫吓住那些胆敢轻侮你的,你不用担心什么。”
我烦躁的不是这个,而是——
为什么,要是我不按这个落后地方的落后观念行事,我就要失去别对我的尊重?
……唉,但是,现实一点吧,陈诚。不要那么幼稚。
我点点。
“谢谢你,瓦尔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