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钦听见少
轻快的声音：“我才没那么笨，让你就这么死了，怕你爽。”
“？”
祁钦来不及去细究她话里的意思，因为那只手再次抚到他颈上。
指尖像是很
怜地轻轻掠过那里的皮肤，祁钦
凛然，几乎立刻
准地握住她的手腕。
季贻却只顾看他的脖子，果然很红了。
她轻声：“疼吗？”
祁钦恍若未闻，语气严肃，声音低沉：“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里。”
“你好凶，”季贻委屈完了开始拿乔，“如果对我好点的话，说不定我就告诉你了。”
祁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末了松了手。
他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季贻凑到他跟前。
祁钦按着声音，锁定她的位置。季贻被他的眼睛盯着，有那么有一瞬间，像被他抓住了。
“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妹妹。”他极其认真地说。
季贻淡下来，很快换回俏皮的笑：“你知道你这样说，谁都知道你的软肋是什么了，这样很笨。如果你真遇上坏
，他第一个就会去打你妹妹的主意。”
“不过你运气好，”祁钦感到肩上被拍了两下，“你遇到的是我，我可是特别好的大好。”
祁钦眉
动了动，不置可否地说：“在刚才之前，我可能会这么觉得。”
季贻叹
气：“你让我试试的。”
祁钦气笑了，哪怕认定面前的是鬼，现在居然也没有一丝害怕的绪。
季贻见祁钦转身走开，问：“你
嘛去？”
祁钦也没回：“洗澡。”
“……哦。”
祁钦走到门边，又折返回来，从衣柜里取了件上衣和长睡裤——他先前大多睡觉的时候是不穿上衣的。
季贻猜测是出于自己的缘故。他可能脸皮薄吧。
祁钦拿了衣服，迟疑片刻，问她：“你需要洗吗？”
季贻摆摆手，反应过来他又看不见，忙说：“不用，我们有别的方式。”
“你们？你有同伴？”
“当然。”
还是同事。
祁钦对未知又产生了好：“什么别的方式？”
刚问完，他就被推着走到门边。
季贻催他：“问题这么多，好宝宝么，等你洗完我给你当睡前故事讲行了吧。”
祁钦握上门把手，犹豫道：“你应该，不会跟进浴室吧。”
“再问，我马上就去看你洗澡。”
门一秒打开，又瞬间关上了。
等脚步声走远，季贻跺了跺脚，打了几下自己的右手，满脸懊恼。
哎呀！用太大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