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捉住阿贝尔的手拖到自己这边,皱着眉问:
“……你怎么了。”
“终于肯理我啦?”她吸吸鼻子,眼眶有点红,看上去十分委屈。
他环住膝窝抱起阿贝尔,仔细看了一遍:“腿肿了?”
“嗯,掉进自己挖的陷进里了,”她愤愤地说,“我还想抓一只兔子呢。”
“抓什么兔子。”
“给你呀,你好像不开心了,想让你开心一些。”
“……是吗。”
这么多天的别扭下来,他到底是露出些许放松的。
一旁的药剂师也不顾什么面对尊贵黑暗法师大的礼仪了,抬瞠目结舌地瞪她,就像在看本世纪最荒唐的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