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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蒜过敏。”
“！”
“把这件事忘了……”
尔德捂着升起红疹的脸，颓唐地靠着墙壁蹲下，整个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阿贝尔也蹲在他身边：“那怎么办？你会不会治疗的魔法？”
“没用……帮忙找个
来。”
“好，要什么样的？”
“
就好，找个不起眼的穷，我怕控制不住吸
她的血。”他的声音听上去在艰难喘息。
阿贝尔踏出一半的脚步收了回来。
她做不出这种事。
“算啦，吸我的吧。”她又回去蹲下，卷起袖子，对他露出白皙的胳膊。
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他的视线从指缝中漏出，死死盯着，耳边仿佛能听到动脉鼓动的声音。
——扑通、扑通。
尔德难受地闭着眼。
她过于天真，仿佛不知间疾苦，甚至不知何为
，坦率地接受这样的自己。就像一张白纸，过分纯净以至于令他的恶念油然而生。
想撕去她的外壳，灌
肮脏和污浊，想让她知道她与常不同，让她明白什么是伦理道德。
然后亲手把她抹脏，看她沉沦堕落。
所以他不去想特拉维，不去想后果，期待中带着些许忐忑地问：
“你不怕？”
“你敢吗？”
她好像根本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