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不解,“为什么要对阿贝尔以外的事分?她不值得。”
阿贝尔哑无言。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菲姆斯已经不在意了,她也没有理由让他去问清楚。
——当年为什么要把他扔进火里,为什么在他重伤时抛下他一个离去。
这些通通不重要了。
揭伤疤是很可恶的事,菲姆斯不愿提起,她也不再纠结,长舒一
气,下一秒就又挂上了笑容。
“好吧,你能想开就好啦。”阿贝尔甩了甩他的手,“走,我刚刚看到那里有卖甜甜圈的,我们带点路上吃。”
*
费那村的甜甜圈很普通,麦子没有纯过,吃着甚至还有粗粝的
感,淋面的巧克力酱也不是好的巧克力,微微发涩,要是以她在缪和特拉维那里吃到的标准来评价,可以说是难以下咽也不为过。
但她很好养活,不挑食,咬了一觉得能吃,有甜味,砸吧砸吧就咽了下去。
菲姆斯就着她的手也咬了一,接着就开始自责:“对不起,不能给你很好的生活。”
“这有什么,比起好吃的好喝的,我开心才最重要。”
她要的自由,只有菲姆斯能给。
“欸小姐,你这话我就不听了。”蛋糕店的老板觉得她在暗示自己家的甜甜圈不好吃,透过开放式的橱窗对他们据理力争起来,“您是觉得我们做得不好?您倒是说说,哪里不好?”
不想惹麻烦可总有麻烦找上门的阿贝尔:……
——她说的话好像没什么问题吧?
菲姆斯皱眉把她护在身后,盯着这个不善的老板,他不善言辞,是打算动手了。
阿贝尔拽住他,他在袍子里的尾警觉地压低了,时刻关注着老板的动作。
所以说她不觉得菲姆斯能在类的社会好好生活,一有什么风吹
动,他身为恶魔的本能就开始叫嚣着要护着自己的地盘。
“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如果是您想多了,那我给您道歉。”阿贝尔说。
“什么叫是我想多了?你的意思是都是我的问题?”
“先生,他们只是偶然路过的客,和您的生意可没什么冲突,何必这么咄咄
。”那个
这时走了过来,“倒不如说,您还需要他们的光顾和好评呢。”
“什么?”
“您也看到了,他们是旅者,总会经过一些地方,和其他旅者谈的。”
——如果告诉别,费那村的甜品店老板态度差,会和客
吵架,那他也别想做旅客之间的生意了。
她已是明晃晃的威胁。
店主噎住,他在费那村横行惯了,在这叁不管的地方,只有他一家有糖,在糖类是贵族专享的阶级下,他家的甜品向来是最受雇佣兵欢迎的,得了他们的保护,他也就慢慢高傲起来,听不得别说一句不好了。
尽管阿贝尔是无心的,还什么都没说,也抵不过他自己心虚,对外售卖的偷工减料,和给雇佣兵们的是不一样的食材,才会反应这么激烈。
“行了,菲奥娜,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在这多管闲事,不如去和你的商丈夫多培养感
,听说有
看到他这次找了个年轻的……”
“这好像和您无关吧,先生。”
“啧,我好心提醒你,可别不知好歹。”
“谢谢您的关心,”她的表纹丝不动,“不过我觉得,您还是多关注一下您自己的
况吧。”
这软硬不吃,像一拳
砸在棉花上,甜品店老板自讨了无趣,不欲和他们争辩,自己灰溜溜地躲进柜台内,阿贝尔见她转身要走,也没拦。
她不想和他们两个谈,这种
绪都快溢出来了。
“谢谢你。”在经过两
身边时,阿贝尔冷不丁说道。
她没有丝毫停留,仿佛他们不存在一样,懊恼地急忙离开。
明明帮助了他们,但她别无所求,连临别都这样匆忙。
说不定她也认出了菲姆斯,这张遍布烧痕的脸辨识度很高,可她离开前也只是匆匆一瞥,到底什么也没有说。
机敏的车夫看到这边起了冲突,立刻抱着一大堆东西赶了过来,但的动作更快,他们擦肩而过时,车夫憨厚地冲她道谢。
“不用谢,”亚麻色短发的摇了摇
,“我的丈夫在生意上和他有矛盾,能让他吃瘪,我很乐意做。”
车夫是想借机和她接近的,听她说有了丈夫,不由愣住。
“您丈夫?”
“对……第二任丈夫。”她犹豫片刻,补上后半句,不知道说给谁听。
车夫意味长地“哦~”了一声,这年
除非丈夫早死,不然改嫁都是另有图谋,看她一身富贵的装扮,立马什么都明白了:“那就祝您得偿所愿了。”
是啊,她得偿所愿了。
菲姆斯被阿贝尔牵着,乖顺安静地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