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会开膛肚的凶残家伙,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被半拽着倒在
孩子的腿上。
“是吧,很舒服,对不对?”
她垂首望向他,弯起了眼。
一个这么说有可能是在哄她,但他们几个都这么说,那就是事实,她的大腿枕起来超舒服的!
非常适合伤患!
被迫蜷缩身体枕在腿上的男祇眯着眼,与这位不知轻重的后辈对视。就这么轻易将自己的怀抱与体温完全
露在自己面前,令自己感知到她的柔软、她的心跳,柔和温暖的肌肤悄无声息地驱散他的冷意与紧张,他感到每一滴血
在血管中流淌就像律动的旋律,随着心脏跳动。
如此亲昵的行为,简直是……
目无尊长。
但他并不讨厌。
在她看来,他平静地闭上了眼睛,胸膛微微起伏,脑袋几乎贴近她的怀抱,卸下所有防备的模样,宛如一只黑色的大猫。
是黑猫啊……
她莫名将他和萨杜迦的黑猫联系起来,笑了。
撸猫的手不自觉就揉到他练的短发上,刚放上去揉了揉,突然意识到手感不对,阿贝尔整条手臂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他的表
,发觉他没有露出一丝排斥,才放心地继续抚摸。
开玩笑,她就是这么得寸进尺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