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的想法是:他居然真的狠心动手打她!
委屈、不甘和羞耻如决堤般击垮她的防御,这一掌催得泪腺骤然涌出泪水,眼眶一红,呜地哭出来。
“萨迪……”
她刚一开,萨杜迦又是一
掌落下:“又错了。”
“大祭司、大祭司先生!”阿贝尔愤愤改,不甘不愿地求饶,“好疼,轻一点,
好疼……”
“疼就对了,这是将罪孽驱赶出你的身体。”
萨杜迦尽职地扮演自己的角色,取过挂在墙上的牛皮鞭子,编成一缕一缕的牛皮鞭子挥舞起来风声呼呼,他试着调整了下角度,紧接着落下一鞭。
阿贝尔后腰陡然一凉,鞭子准确落在大腿根部、部,和那两
掌一样没有留
,几下子把她的
连同大腿鞭笞得红通通,白皙的皮肤上
开一道道红痕。
“坏孩子,继续忏悔你的过错。”他挥舞着鞭子下手毫不留,一下又一下,责罚的鞭痕
织成红艳艳的糜烂的痕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做让你难过的事……别打了,求求你,祭司先生,求求你,我好疼……”
刺痛的撕裂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攀升,她哭着,不争气地哆嗦着,小吐出津津水
,木
做的桌子上积了一汪的水,看起来像是失禁了。
她浑身颤抖,疼痛使她小腿紧绷,每次落下鞭子,脚踝上的铃铛就一阵叮铃作响,与她低低的哭声掺杂在一起,大祭司先生像是听到什么动听悦耳的声音,细细听了好一会儿,才满意放下鞭子。
“认错的态度很好,这样才对。”
他感到愉悦,收起鞭子,指腹轻轻按压发烫的部。
“但还不够。”
五指缓缓下移,骨节分明的指尖掠过清浅沟壑,沾染了一手黏腻的水,那只手继续向下,修剪圆润的指甲轻柔刮过肿胀蒂,突然而至的酥麻让她发出一声低吟。
“腿张开,把腰压下去。”
温柔的男嘴上说着冰冷冷的命令,眼上蒙着纯白的绸布,看不清他的眼睛,更添了几分非
的漠然。
训诫的效果起了作用,阿贝尔轻喘着,乖乖摆出标准的求饶姿态,迷离着双眼张开腿,堵在里面的水顿时汩汩涌出,顺着满是鞭痕的大腿洇到桌上。
冰冷骨感的指尖猛地按在微微震颤的小豆子上,红肿蒂刚被手指触碰到,身体就控制不住痉挛,花唇也疯狂翕动起来,湿漉漉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吐水,他的手心只要稍微一贴就能摸到。
难耐的呻吟从中溢出,阿贝尔忍不住塌下腰贴住他凉凉的手心,那只手便立刻撤了出来,猛地一
掌拍在她红肿的
户,下体传来的刺痛一下子窜到天灵盖,她面色痛苦地嗷嗷叫着,小
的反应却很真实,大量
水一
一
溅出来,阿贝尔死死抠着桌面,脚趾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蜷缩起来。
她心底涌起又爽又痛的害怕,感觉自己要坏掉了,要沉沦于这样被粗对待带来的激烈快感里了。
“不乖,又动。”温柔又薄凉的声音没有起伏地训斥,像是在对恋
喃喃诉说
话,他弯下腰,水亮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将那片柔软蹂躏得几乎要滴血,才慢吞吞开
。
“舔净。”
听到命令,她张开贝齿轻轻含住他,卷起滑腻温软的舌,仔仔细细吸吮他的手指,腥甜的水在
中搅弄,手指非但没舔
净,反而弄得更加狼藉。
萨杜迦抽出白净指尖,涎拉扯出细长银丝,他勾了勾指关节,放在鼻尖轻嗅,眼罩微动,似乎弯了弯眼角,接着伸出猩红舌尖,一点点舔去她的唾
。
貌美的大祭司态纯净而空灵,可他舔舐自己手指的时候,媚红舌尖勾住她的视线,死死缠住不放,她忽然晕乎乎的,下意识舔了舔涩唇瓣,脸颊绯红,顿生出糜烂的醉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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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熟练,花了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