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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刺了进去。正是刚才受伤的那条腿。周知彦强撑着带它爬上爬下，本来以为已经麻木了。他低
看去，贺然竟是一根长长的针。
贺川加
笑容，眼中也意味长：“周警官最大的失误，或许是对自己的枪法过于自信了。”
冰凉的
体被缓缓推进身体，竟然清晰可感。很快，一阵猝不及防的晕目眩过后，四肢仿佛也在逐渐脱离大脑的控制。周知彦看着面前自己的手，感觉上却是在看旁的毫不相关的东西。愈想掌控，愈加无力，手指渐渐离开板机，枪歪斜在手中，然后沿着手掌边缘掉落在地上。
周知彦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
到了最后，栽倒在地上的变成了周知彦。
位置颠倒，他眼睁睁看着贺川爬起来，撩开衣服看了眼里面的伤
，眯起眼睛笑道：“不过看不清的
况下还能击中我，周警官的枪法，确实有自信的资本。”
子弹只是擦过他的腰侧，只是流出的血比较有迷惑
。
知道他果然是装的之后，周知彦那悬于心的微妙感，反而异地落定了。与此同时，巨大的困意袭来，大脑中的每一寸都在催促他闭上眼睛。
既然贺川选择了这个方法，说明他是不会杀他的，至少不是在这里。
最后的清醒里，周知彦挣扎着问：“你要去哪里？”
贺川看了他一眼：“放心，我有自己的事要去做，不去找岑少艾。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