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直觉是她。
只是这个时间点,她那里是夜。
申屠念是掐着点打来的,她知道他的作息。
事实是,聚会回家后,洗澡护肤磨蹭了又磨蹭,还不到他早起的点,她又耗了半个小时。
喝着红酒,正是微醺的状态里。
终于等到对的时间。
“喂……”
她又喝酒,赵恪皱了皱眉。
“赵恪。”
她用黏黏糊糊的音色喊他的名字。
像撒娇,又像耍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