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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弗伊布斯的问题：
“我想做的事，就是我在第九区做的所有项目，和将要做的所有项目——揭开哨兵向导的生命奥秘，揭开所有我没有答案的关于生命本身的谜题。”
年轻的哨兵心想：这话浓缩一下大意，就和他猜的一样嘛！
他等博士继续用很多恢弘的词来阐释他刚才猜的第二个答案，成果。
“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哈哈，男孩，”博士揉揉他的
发，“是
。”然后博士笑了，笑得像一声叹息，“我得到过，后来失去了，后来又得到，后来又失去，后来……后来我遇到了最让我珍惜的那一份，可最后，我自己放弃了她。”
弗伊布斯感觉迷惑。
“我不理解，赫尔海姆，”他说，“你说这个项目的核心是，你一直希望我黛安娜，但是你明明自己就……那你为什么坚持觉得我应该黛安娜？”
赫尔海姆微微一笑。
“不理解就不理解吧，男孩。生命最让我着迷的就是，有些问题，我说不出它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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