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一声，接着
吸进一
空气，眼睛抬起来的时候眼尾泛红。
抿着嘴角说：“太久没做了……要很长时间，先把
发吹
，不要着凉。”
“行啊，”她贴着他滑下去，咬耳朵似地笑说：“那你吹吧。慢、慢、吹。”
薄冀就默不作声开始动作。
薄翼发长，薄冀做事又很一丝不苟，或许还因为些别的什么，说着要吹，他就真的奔着全部吹去的。
一通下来，吹了快半个小时。
期间薄翼也没闲着，时不时就要动一动，闹他一下，动作轻微，一点也不妨碍他做事，但就是始终把他架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好几次，薄冀忍不了将她箍紧在自己胸前，肌肤密密相贴，他轻轻叹气，又像在埋怨：
“好啦，别动了。”
薄翼就晃晃唯一能动的小腿，在他颈间吐气：“我没动呀。”
好不容易吹完，刚要被放下的吹风机就被薄翼接起。
她拎起一束薄冀润湿的发，微微挑眉说：“不要动，”机器重新打开，热风
涌，风声几乎盖过她的后半句，“你的发也要吹。”
连同盖住了薄冀闭起眼吸气的声音以及薄翼压不住从嘴角跑出来的笑声。
这过程对于薄冀不亚于一场酷刑，可听着她在耳边被风吹得零散的笑，他又觉得这样很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忍耐当然也是值得的。
可薄翼总归心软，看不得他脸上心甘
愿、引颈就戮的表停留太久，吹到不过五六分，就把吹风机扔到一边。
发丝上还有水分，柔软地垂落下来，间或遮挡住一些薄冀的眉眼。
她帮他拂开。
明明这个
已经叁十多岁了，然而岁月却似乎丝毫不舍得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此刻更净清新得一如少年。
薄翼轻抚他的脸，说：“喂，你认识我二十九年了耶，我却才只遇见你十二年，就好像我已经在你心里活了二十九岁，但你还只有十二岁，这么一想，好不公平。”
她本来语带愤愤，不知忽然想到什么话峰一转：
“快，叫姐姐。”
薄冀睁开双眼，望着她没有说话。
她拍他，催促：“叫啊。”
薄冀偏含住她的指尖，仍然不说话，带着她向后倒去。
“你……”
薄翼一手撑住，看着他直直看着自己，盈盈满水光，还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裹挟在他嘴里，被搅动，被摩擦，她一时呼吸停滞，说不出其他话来。
只很久之后，慢慢坐起。
他的目光随着她一起移动，看见浴袍从她肩一点点滑下。
“你这次休假休多久？”她抽出手指，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问他。
“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啊……”薄翼咂摸着，用被濡湿的那只手抓起他的左手递到自己唇边，张嘴咬住他手臂上略微凸起的、连绵的
色疤痕，含糊道：“那够了……”
如果非要认真比较的话，薄冀的肤色其实要更白一点。
薄翼的白是向阳的，是健康有血色的，是让触目就觉得温暖的。薄冀则否。
特别在骨折之后，他的血
循环更加糟糕，看起来愈发苍白。
也愈发净。
净到让控制不住地想要涂抹一些颜色上去。
薄翼的视线缓慢逡巡着他身体上这一处处被自己或亲或咬而来的红痕，感觉就像在用手指轻轻抚摸它们，内心涌起的愉悦无法言说。
到胸前一处，她的注意力被抓取。
手指伸过去
怜地轻揉：“咬
皮了，痛不痛？”
他捉住她的手腕，呼吸谨慎，答非所问：“不要再摸了……”
她少有听他话的时候，但这次她认真听从。
薄翼弓下身，与他身体贴身体，面贴面。
“我好喜欢你呀，薄冀。”她心满意足般喟叹，“我好喜欢你，哥哥。”
然后薄冀就疯了。
他把摁到床墙壁，分开她的腿直接抵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很，薄翼完全没办法移动，简直就像被他钉在怀里
，
几下她的膝盖就被磨红了。
薄冀扯过枕垫在下面，接着从侧面吻她的胸，吻她的锁骨，吻她柔
的脖颈。
他很轻很轻地咬她：
“宝贝儿……再叫一下我，再叫叫哥哥。”
“呜……哥哥……”她的声音经过颠簸，碎成几瓣，“摸摸……”
无需提醒，薄冀将手罩到她的胸前，慌
的小白兔霎时得到依靠，却好像没有绝对安全，在家手里被任意地捏扁搓圆。
他张开另一只手圈住她，近乎把彻底绑在自己身前。
只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