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京阳是禁止放烟花的,到很后面才慢慢允许,我五岁那年生,有在外面放了一次烟花,我到现在还能清晰的记得当时的场景。”
许是触景生,齐聿主动将起了从前,他伸手将齐舒瑶的身子环住抱回来,享受着被她压住的重量和满足。
他们如今就在烟花旁边,俯视着间的美景,此时他们看不到,连脚下散落的黄金别墅都如同微小的蚂蚁,她只能看到镶着钻石的屋顶。
她好像把塔尖扎进了身体里,拥有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