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均沾了,尽往赵扬背上和胳膊上抽打。
最后是塑料把子断了,白萍才停手。
赵锦听着一下下落在赵扬身上,心疼地眼睛都红了,“哥,你没事吧?”
她手碰到赵扬胳膊,赵扬嘶地吸了凉气,嘴上还说没事。
白萍是下了狠手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打死一个,留下一个也就作不了孽。
“药在哪里?”赵锦问。
赵扬指了指电视柜。
白萍看这两还在你侬我侬,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气又冒出来,这次她没找东西,直接扑到离她最近的赵锦面前,一
掌打在她背上,赵锦可没赵扬的身板,这一下打的赵锦一个趔趄。
“妈!”赵扬走上来,想拉开赵锦,白萍手已经揪到了赵锦耳朵,硬拉赵锦更疼。
“你这个孽,对着亲哥哥你也张得开腿,你要犯贱找哪个男
不行,怎么能跟你哥睡,我今天就打死你!”
赵锦只觉得耳朵快掉了,发也在拉扯中被扯地生疼。
“疼疼疼,妈我错了,耳朵要掉了!”赵锦尖叫着。
“你跟你哥睡到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错,谁教你跟亲哥哥睡的?”
句句话刺耳扎心,说的白萍自己心脏刺痛。
“妈!行了!”赵扬第一次对白萍怒吼,“松手,你要打要骂,冲我来,松开小锦!”
白萍一怔就放了手。
赵扬忙去查看,赵锦耳朵真是差点被扯下来,耳朵连接皮的地方都渗出丝丝血迹了。
赵扬看着她红的要滴血的耳朵,“有点严重,我带你去医院。”
赵扬揽着赵锦往外走,白萍颤抖着声音问,“你们,你们对彼此生了?”
赵扬脚步一顿,扶着赵锦出了门。
她要怎么办,她能怎么办?赵扬不肯结婚,是不是,可以把小锦先嫁出去?
嫁给谁能彻底分开这兄妹俩呢?白萍忽然想到一个!
赵锦耳朵被纱布包起来,只觉得后背也火辣辣地疼。
早知道,就罐子
摔,不装了,反正都要挨打。
回家时,白萍已经回客房了。听两回来,也没出来。
赵扬打开冰箱,洗了青菜,煎了蛋,下了面,让赵锦吃完,又去叫白萍,里面没回应,他也就没强求。
这下,赵锦真是明目张胆,直接回了赵扬屋。
“哥,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擦药。”
赵扬脱了衣服,身上一条条疤痕,看得赵锦眼泪直掉,“你是傻子吗,妈要打,你就拉着我躲开不就好了,嘛硬站着让她打。”
“别哭,我没事,就是看着吓,其实一点都不疼,嘶~”赵扬疼得一抽。
赵锦哼一声,“不是不疼吗?”
给赵扬擦完,赵锦起身把门锁上,开始脱衣服。
“你……”赵扬欲言又止。
赵锦脱了上衣,背对着他,“你看我后背,怎么刺挠着疼。”
……
赵扬拨开她的发,白皙的皮肤上一个青紫的
掌印……
赵扬又给她抹药,他轻轻地,赵锦还是一声声喊疼。
晚上睡觉,两个在一起,本来应该很舒服。两
不是你碰到我的伤
,就是我碰到你的伤
。
次早上,两
都脸色很不好地起床。
赵扬出去发现客房门开着,白萍走了。
他又回了卧室,“小锦,妈不在,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是不是回去了?”
赵锦点,拨通电话,铃声响到快停了电话才被接起来。白萍周围有
,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说自己先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看他们。
赵扬去上班,赵锦就在家里休息。把前一天买的衣服拿出来,挂在赵扬衣柜里,包括那条吊带低胸的睡裙。
赵锦在家,看了下当地的招聘网,和她专业对的岗位不少,只是普遍待遇一般。
还真是和首都没法儿比。
途中学姐打电话问她回去的事,赵锦歉意地说不回去了,等时机合适请学姐把自己的东西寄回来。
赵锦下午四点出去买菜,遇到和白萍说嘴的一楼那个。
对方堵着她偷摸道,“哎哟,你那婆婆走了吗?我看她,好像不太愿意你们在一起啊。”说完像是才发现她裹着纱布的耳朵,“你这不会是……”
赵锦摆摆手,“我这是耳朵发炎了,我婆婆挺好的,您别多想,我先去买菜了。”
等赵扬回来时,这又堵住赵扬,“小伙子,你妈和你
朋友是不是吵架了,我看你
朋友受伤了。”
赵扬:……
进家门,闻到饭菜香味,赵扬心脏一紧,换鞋的动作停在原地。
“哥,你回来了,快过来吃饭吧。”赵锦穿着短袖和短裤,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