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的气流被外力引着一动,她就疼得连快感都被淹没。
“运转大周天。”他全部的硬物都埋在她体内,地顶着她的腹腔,即使被花器绞吞的暧昧,依然没叫他的面有任何动容,连声音都仍是冷静自持,“静心。”
之前只是冲散经脉中的浊气,现下要将血骨骼中的浊气也给打通。
招秀想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涨满的下身挪开,但仍是被堵得慌,尝试了几次,忽然抬起,一咬在他肩膀上。
“我怎么静心!”